“傅少,”
身著整潔白大褂的研究員步入倉庫,步伐中帶著幾分謹慎與敬畏,目光低垂,對著站在陰影中的傅荊州恭敬地喚了一聲。
倉庫內,隻有幾束微弱的光線從高處的小窗投射進來,勉強照亮了傅荊州那冷峻的麵容和他鼻梁上那副金絲眼鏡反射出的寒光。
“嗯!你的藥帶來了?”
傅荊州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緩緩響起,猶如一陣悶雷滾過平靜的湖麵,打破了周遭的沉寂。
他的每個字都像是經過千錘百煉一般,沉重而有力地砸向對方,仿佛攜帶著一種無形的威壓和不容置疑的權威。
簡短的問句在空氣中回蕩著,讓人不禁心生敬畏之情。
眼神透過鏡片,銳利地審視著麵前的研究員,仿佛在評估對方的每一個細微反應。
“是的,傅少,隻是……”
研究員的聲音略顯遲疑,他手中的藥箱似乎變得異常沉重,
“這個藥剛剛研究出來,其副作用尚未完全明確,潛在的危害和長期影響更是無從得知,它還未經過嚴格的臨床試驗,更沒有正式上市。傅少,您真的確定要使用它嗎?”
研究員的話語中都是對藥副作用帶來危害的擔憂,他試圖以這個藥副作用大來勸阻這位權勢滔天的傅少。
然而,傅荊州隻是輕輕一笑,那笑容中藏著不容反駁的決絕。
“副作用大又怎麼樣?”
傅荊州緩緩推了推鼻梁上的金絲眼鏡,鏡片後的雙眸閃爍著冷酷,他開口了,“隻要能達到我的目的,讓那個女人開口說出我想知道的一切,一點副作用,又算什麼?”
這番話,如同寒風中的利刃,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不禁打了個寒顫。
徐瑤瑤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不安與恐懼。
她瞪大了眼睛,目光在傅荊州和研究員之間來回遊移,試圖從他們的表情中捕捉到一絲轉機。
“傅荊州,你你究竟想要乾什麼啊?”
徐瑤瑤嗓音此時不受控製地顫抖起來,仿佛風中殘燭一般搖搖欲墜。
每一個字就好像是被人用重錘從她那已經乾澀得發緊的喉嚨深處硬生生地砸出來似的,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艱澀與痛苦。
眼睛裡充滿了深深的疑惑和無法掩飾的恐懼,疑惑猶如一團濃重的迷霧,將她整個人緊緊包裹其中;而恐懼則如同一股冰冷刺骨的寒流,順著她的脊梁骨緩緩流淌而下,令她不由自主地打起寒顫來。
傅荊州沒有直接回答,隻是冷冷地瞥了她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說:你很快就會知道了。
這一刻,倉庫內的氣氛凝固到了極點,每個人都能夠感受到那股無形的壓力,以及即將到來的風暴。
“傅少,那我就動手了。”
白大褂研究員再次確認,他的目光在角落裡的徐瑤瑤身上停留了一瞬,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同情,但隨即被傅荊州的氣勢嚇得不敢不動手,他以後還想在海城混,就得聽傅荊州的。
他打開了醫藥箱,從中取出了一個注射器,昏暗的燈光下,細長的針頭閃爍著令人心悸的寒光,仿佛預示著即將到來的不幸。
徐瑤瑤的眼睛睜大大大的,滿是恐懼與絕望,她看著白大褂一步步向自己逼近,心跳加速,呼吸變得急促而紊亂。
她試圖掙紮,想要逃離這個即將將她拖入深淵的場景,但雙腳卻像被無形的鎖鏈束縛,隻能一步步後退,直到背靠著冰冷的牆壁,再無路可退。
“不要,不……傅荊州,你要做什麼?”
徐瑤瑤的聲音帶著哭腔,她無助地望向傅荊州,希望他能大發慈悲,放過自己。
但傅荊州隻是麵無表情地站在那裡,他的眼神冷漠而堅定,仿佛已經做出了決定,就絕不會再有絲毫動搖。
“按住她。”
傅荊州簡短有力地下達了命令,幾個保鏢立刻上前,他們的動作迅速而熟練,將徐瑤瑤死死地按在了牆上。
徐瑤瑤的掙紮變得徒勞無功,她的哭聲和求救聲在倉庫的牆壁上回蕩,卻無法穿透這層冷酷的壁壘,得到任何回應。
白大褂研究員沒有猶豫,他迅速而精準地將針頭紮進了徐瑤瑤的肌膚,將藥物緩緩注入她的體內。
隨著藥物的流淌,徐瑤瑤的眼神開始變得迷離,她的身體逐漸失去了力氣,隻能任由保鏢們將她扶到一旁坐下。
這一刻,倉庫內陷入了一片死寂,隻有徐瑤瑤微弱的呼吸聲和心跳聲在耳邊回響。
傅荊州看著這一幕,臉上沒有絲毫波瀾,仿佛這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
不出一刻鐘,藥物的效果很快就會顯現,而徐瑤瑤將不再是那個能夠保守秘密的人,她的一切傅荊州都會知道。
“徐瑤瑤,把你做的都說出來!誰在後麵幫你?嗯!”
傅荊州緩緩蹲下身子,與坐在地上的徐瑤瑤視線相對,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每一個字都像是重錘,敲擊在徐瑤瑤已經變得模糊的意識上。
眼神中透露出冷酷,他已經準備好從徐瑤瑤口中聽到他想要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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