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教授,不好了。”
一個神色匆匆的護士猛地推開門,語氣中帶著幾分焦急與慌亂。
郝裡正低頭翻閱著手中的病曆資料,眉頭緊鎖,仿佛整個世界的重量都壓在了那幾頁薄薄的紙張上。
聽到護士的呼喊,他猛地抬起頭,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悅,語調略帶幾分調侃與無奈:“怎麼了?是天塌了還是地陷了?還是說,是你這小丫頭片子自家後院起火,你老公出軌了,這才急急忙忙的?”
病床上的徐瑤瑤,麵容憔悴靜靜地躺在那裡,目光中流露出一絲驚訝。
她認識郝裡多年,印象中這他總是溫文爾雅、沉著冷靜,現在還是教授,鮮少有這樣情緒波動的時候。
想不到,今天她居然能看見這一幕,對她而言,簡直是破天荒頭一遭。
小護士被郝裡這一連串突如其來的問題問得有些懵,她愣了愣神,嘴角微微抽動,似乎是在努力消化這些突如其來的“可能性”,
“???那個,,,都,,,都不是?”她的聲音裡帶著一絲迷茫,害怕,不敢相信,不都說郝教授為人最和藹了嗎?現在這個樣子不像啊。
郝裡也意識到自己失態了,嘴角勾起一抹苦笑,心中暗自懊惱。
自己之所以如此失控,完全是因為剛剛與傅荊州發生了不愉快,傅荊州已經把他氣得差點沒有底線了。
傅荊州,在商界呼風喚雨,連醫院高層都不敢輕易得罪的年輕富豪,今天又因為一徐瑤瑤的問題與自己產生了爭執,彆人怕他,他郝裡可不怕。
“那是什麼?”郝裡努力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更加平和,儘管內心的煩躁如同潮水般洶湧。
“薑雨薇小姐暈倒了,”護士終於緩過神來,聲音中帶著一絲急切,“她的主治醫師恰好不在,傅……傅少讓我趕緊來請您,希望您能過去看一下。”
提到薑雨薇,郝裡的神色變得凝重起來。
薑雨薇,在娛樂圈內一向以清純形象著稱,實則背後經曆複雜、身體狀況,在徐瑤瑤出獄以後,就一直身體不佳的女星,她的每一次病情波動都能引起不小的風波。
在過去的好幾年裡,壓根兒都沒聽聞過她去過醫院哪怕一次呢!就連藥店都很少光顧。
然而現如今,情況卻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她竟然一天之內要往醫院跑三趟之多!這著實令人咋舌不已。
看到這般情形,他不禁暗自思忖起來:是不是應該向傅荊州提議一下,索性就在傅家彆墅裡專門給她開一家診所得了?
如此一來,也就免得讓她薑雨薇整日裡不辭辛勞地來回奔波於家和醫院之間啦。
畢竟每次她一到醫院,那可真是搞得跟驚天動地似的,不僅影響其他患者正常看病就診,還常常引得眾人側目關注。
要是能有個自家專屬的診所,想必對大家來說都會方便許多吧。
而今,在這個敏感的時刻,她的暈倒無疑又給本就緊張的局勢添了一把火,郝裡都懷疑她是不是又在作妖,又設計什麼壞主意。
郝裡一臉不耐煩地轉過頭去,壓根兒不想搭理眼前這個喋喋不休的護士,嘴裡嘟囔著:
“這偌大個醫院難道就隻有我一個醫生不成?再說了,我又不是專門看腦子的醫生,就算過去了也起不了啥作用!”
那護士聽了這話,臉上露出驚愕的表情,接連冒出兩個問號:“??”緊接著連忙解釋道:“薑雨薇小姐的病根本不在腦袋裡麵呀,她隻是因為受到了驚嚇才導致身體不適的。”
郝裡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回應道:“喲嗬,既然你這麼清楚病情,那還來找我乾嘛呢?我可是專注於研究新型藥物的專家,難不成她薑雨薇打算來給我當小白鼠,試試我的新研發成果不成?”
說完便雙手抱胸,擺出一副愛答不理的模樣。
護士眉頭緊皺,滿臉害怕地喃喃自語道:“這可如何是好……到底應該怎麼做呢?倘若郝教授不肯前去,傅少會不會一怒之下取了我的性命啊!”
想到此處,她不禁打了個寒顫,額頭上也冒出了一層細汗。
護士轉過身來,麵對著郝教授,臉上露出一副極為為難的神情,輕聲說道:“郝教授……”聲音之中都是不安。
病床上的徐瑤瑤看到護士的為難,開口說話了:“郝大哥,您就放心地去吧,我這兒沒什麼大礙的。”
“不行!絕對不行!如今這些人可全都成了傅荊州那家夥的走狗啊,他們一個二個的都對你心懷不軌,想要取你的性命呢!我怎麼能放心得下?”
郝裡緊緊地盯著麵前的護士,眼神都是擔憂和疑慮警惕。
護士被他這麼一瞪,頓時有些慌了神,連忙擺手搖頭道:“郝教授,您誤會啦!我真的不是傅少的人呐,我真相隻是個普普通通的小護士而已,真的就隻是負責過來給您傳遞一下消息罷了呀!我剛剛畢業過了實習期,今天第一天上班。”
她一邊說著,一邊不自覺地往後退了兩步,似乎生怕郝裡會突然對她怎麼樣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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