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不可能出賣我們的老板的!”
隻見他們人群之中,有一個男人站了出來,此人看起來年紀稍長一些,滿臉都布滿了濃密的絡腮胡子。
儘管他的眼神裡透露出些許恐懼之色,但依然鼓起勇氣,咬著牙關再次重複道:“我們是絕對不會出賣老板的!大家都是在江湖上混的,這點道義還是有的,所謂的一句話叫人在江湖飄,那有不挨刀。”
旁邊的林君羧,“你們還是考慮考慮再開口。”
幾個帶人聽後一臉的不屑,雖然他們很清楚,眼前這位名叫傅荊州的人物可不好惹,但他們如果說了,估計明天的太陽都見不到。
想當年,他們尚未離開海城之時,便已聽聞過傅荊州那赫赫有名、威震四方的名號。
那時的他們,對傅荊州可是敬畏有加,做事都是規規矩矩,絲毫不敢輕易招惹,後來,他們被老爺子收編,去了海外,在海外不比大夏,海外要的就是誰狠,誰的武器多,錢多,剛好,這幾樣他們老板都有。
所以他們死心塌地的跟著自己的老板,這一次他們回國執行任務,誰能想到竟然就撞上了這尊令人膽寒的大神——傅荊州。
不過……從當下的情形來看,似乎傅荊州對於他們真實的身份尚不知情。
聽到這話,傅荊州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無比,仿佛暴風雨即將來臨一般。
地下室那原本就昏暗的燈光此刻映照在他的麵龐之上,更是給他整個人增添了幾分陰森恐怖的氣息。
隻聽得他冷冷地笑了一聲,緊接著突然從沙發上一躍而起,如同一隻迅猛的獵豹般,以極快的速度朝著方才開口說話的那個人大步流星地走了過去。
傅荊州麵沉似水、目光如炬,毫無半點猶豫之色,猛地一揮右臂,那拳頭便如同疾風驟雨一般直直地砸向那人麵龐!
隻聽得“砰”的一聲悶響,猶如平地起驚雷,震得整個地下室似乎都微微顫動起來。
再看那人,遭受如此重擊之後,身體像斷了線的風箏一樣倒飛而出,口中更是噴出一股猩紅的鮮血,那血箭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差一點就濺射到傅荊州那英俊又冷酷的臉龐之上。
刹那間,原本就有些壓抑沉悶的地下室內氣氛陡然變得愈發凝重,仿佛連空氣都凝固住了一般。
其餘眾人一個個驚得目瞪口呆,嘴巴張得能塞下一個雞蛋,卻是半個字也吐不出來,生怕稍有不慎就會引火燒身。
畢竟誰不知道傅荊州乃是這一帶出了名的心狠手辣之輩,一旦惹惱了他,恐怕真要落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淒慘下場。
此時的傅荊州宛如一尊殺神,居高臨下地俯瞰著那個已經被揍得滿臉開花、趴在地上直哼哼的倒黴家夥,他的眼神之中沒有絲毫憐憫之意,有的隻是深深的不屑與徹骨的冷漠。
他微微眯起雙眸,嘴角泛起一抹冷冽的弧度,然後才緩緩地張開嘴唇,那低沉而又極具穿透力的嗓音仿佛從九幽地獄傳來一般:
“哼,你們這些不知死活的家夥,難道真以為隻要咬緊牙關、死不認賬就能安然無恙了嗎?真是天真至極!不妨告訴你們,這世上但凡我傅荊州看上眼的東西,迄今為止還從未有過失手的時候。倘若你們膽敢繼續冥頑不靈,拒絕與我合作,那麼等待著你們的結局將會比眼前這個還要淒慘百倍千倍。好好想想,你們的親人朋友”
傅荊州麵沉似水,冷冷地開口說道,他的聲音雖然並不大,然而其中蘊含著的冰冷寒意卻仿佛能夠穿透人的骨髓一般,令人不禁心生懼意、毛骨悚然。
緊接著,隻見傅荊州微微眯起雙眸,那兩道如利劍般銳利的目光直直地射向對方,隨後再次緩聲開口道:
“尤其是你!我可聽說了,你家中還有個年已八十高齡的老母親需要奉養呢。難道你就不為她老人家好好想想嗎?若是因為你一時糊塗犯下大錯,導致自己身陷囹圄,到時候誰來照顧她?讓她孤苦伶仃、無人問津嗎?萬一一不小心出點意外,連個安葬她的人都沒有,你說慘不慘?”
他的這番話猶如一把鋒利無比的利刃直插眾人的心窩,特彆是剛剛被打那個,傅荊州字裡行間所蘊含的威脅與恐嚇之意令人毛骨悚然。
在場之人無一不是噤若寒蟬,臉色煞白如紙,甚至連大氣都不敢出一口。
因為他們心裡非常清楚,這位傅荊州可是個心狠手辣、說一不二的主兒,一旦招惹上了他,那就等同於把自己逼入了絕境,絕無半分生還的可能。
再看那個被打倒在地的可憐蟲,此刻正像灘爛泥似的癱坐著,雙手緊緊捂住鮮血淋漓的嘴巴,身體不停地顫抖著。
那雙原本還算明亮有神的眼睛此刻已被無儘的恐懼和絕望所填滿,隻能呆呆地望著傅荊州,仿佛看到了來自地獄的惡鬼一般
內心早已經被深深的懊悔與無助所吞噬。
每一絲悔恨如同洶湧澎湃的潮水一般,無情地拍打著他脆弱的心靈防線,讓他幾近崩潰。此時此刻,他甚至覺得自己的腸子都快要悔青了!惹誰不好,惹傅荊州,等等,,,,,,他好像沒有惹傅荊州啊,,,,這是傅荊州自己找上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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