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晨光初破曉,天邊泛起一抹淡淡的藍,傅荊州獨自坐在自家書房的檀木書桌前,周遭的空氣似乎都凝固了,隻有他輕微的呼吸聲在這靜謐中回蕩。
眼神深邃,仿佛能穿透時間的迷霧,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他的思緒如同一條蜿蜒的河流,時而平緩,時而湍急,不知流向何方。
"嘎達!"隨著一聲清脆的聲響,傅荊州熟練地從口袋裡掏出打火機,輕輕一按,火苗瞬間竄起。
他將香煙湊近火焰,煙頭被迅速點燃,一縷縷青煙嫋嫋升起,緩緩飄散開來,很快便彌漫在了四周。
傅荊州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後慢慢地吐出煙霧。
煙霧如同一條白色的絲帶,在空中舞動、纏繞,仿佛有了生命一般。
它時而濃密如霧靄,時而稀薄似輕雲,變幻著各種形狀和姿態。
就在這時,“咚咚咚”的敲門聲如同驚雷,猛然間打斷了他的沉思。
這聲音在寂靜的書房裡顯得格外突兀,讓傅荊州微微一怔,隨即他的眼神聚焦,仿佛從遙遠的思緒中被拉回了現實。
“進。”傅荊州的聲音低沉而有力,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
門緩緩推開,林君羧的身影出現在門口。
他身穿一件剪裁得體的西裝,手裡拿著一份文件,神色略顯凝重。
他輕輕帶上門,走到傅荊州麵前,恭敬地說:“傅少,這……是徐瑤瑤被綁架現場視頻的鑒定結果。”
傅荊州的目光落在林君羧手上的那份文件上,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光芒。
他並沒有立刻伸手去接,而是沉默了一會兒,仿佛在斟酌著接下來的話語。
終於,他開口問道:“怎麼樣?是不是真的?”
林君羧點了點頭,聲音堅定地說:“是。”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無奈,似乎對這個結果並不感到意外,卻又有些難以接受。
傅荊州的手指在桌麵上輕輕動了動,那動作細微卻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力量,仿佛是在內心深處撥動著某根弦。
他沉聲說道:“也就是說,是薑雨薇要綁架她?”
林君羧點了點頭,眉頭微微皺起,“薑雨薇上次就……已經冤枉過徐瑤瑤一次,傅少看在陸小姐的麵子已經幫她收拾爛攤子一次,這次她……怎麼又……”
林君羧的話語中帶著一絲憤慨,也有對薑雨薇一再犯錯的無奈。
傅荊州沉默片刻,他的眼神變得深邃而複雜,仿佛在思考著什麼重大的決定。
終於,他伸出手,接過林君羧手中的文件,輕輕翻看了幾下,然後緩緩說道:“把文件放下吧,這件事你不用管了。”
他的聲音猶如洪鐘一般響亮而有力,其中更是蘊含著一股令人無法忽視的、不容置疑的決絕意味。
那股決絕就像是一道堅不可摧的城牆,將所有可能的質疑和反駁都無情地擋在了外麵。
可以明顯感覺到他對於此事已然深思熟慮,心中早已有了屬於自己的盤算和計劃。
或許這個決定並非一時衝動之舉,而是經過長時間的思考與權衡之後所做出的最終抉擇。
無論旁人如何勸說或阻攔,恐怕都難以改變他已定的決心。
林君羧聞言,心中雖然有些疑惑,但更多的是對傅荊州的信任。
他點了點頭,卻又忍不住開口問道:“那……徐瑤瑤……”
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疑惑,畢竟徐瑤瑤也是無辜卷入這場風波的受害者。
傅荊州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她在哪?”
“在客房,我讓人看著。”
“好,先看著她,不讓她出傅家。”
林君羧聞言,心中一凜,難道他們老板要對徐瑤瑤做什麼。
不過這不是他該管得問題。
他點了點頭,鄭重地說道:“明白。”
書房裡再次陷入了沉默,隻有窗外偶爾傳來的鳥鳴聲打破了這份寧靜。
傅荊州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目光再次落在那份文件上,他的眼神變得堅冷峻。
半響之後,書房內依舊沉寂如初,隻有窗外偶爾飄進的微風,輕輕拂動著窗簾,帶來一絲絲涼意。
傅荊州靜靜地坐在那裡,眼神深邃而複雜,仿佛在心中權衡著千斤重的利弊。
終於,他緩緩伸出手,拿起了那份證明徐瑤瑤清白的文件。
他的手指輕輕摩挲著文件的封麵,眼神中閃過一絲冷漠,五年前是是徐瑤瑤救了他,他愛的人,應該是徐瑤瑤,可是,,他對徐家做了什麼?
傅荊州深吸一口氣,拿起桌上的打火機,輕輕按下開關。
一瞬間,火苗“噌”地一聲冒了出來,跳躍著,閃爍著,仿佛在訴說著什麼。
他毫不猶豫地將文件湊近火苗,那紙張瞬間被點燃,火苗迅速蔓延開來,吞噬著每一行字,每一份證據。
火光映照在傅荊州的臉上,他的眼神堅定而冷峻,沒有絲毫的猶豫和動搖,既然錯了就繼續錯下去吧!
文件在火苗的吞噬下逐漸化為灰燼,那些證明徐瑤瑤清白的文字、圖片、證據,都隨著火光的消逝而煙消雲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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