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瑤瑤,我們做場交易。”傅荊州說了一句,臉上帶著似笑非笑的表情。
“交易,什麼交易,給薑雨薇我的眼角膜?”徐瑤瑤看著傅荊州,不說話,以前她是有多眼瞎,才會喜歡他。
沉悶的午後,陽光透過稀疏的雲層,斑駁地灑在徐瑤瑤的臉上,卻照不進她心底那片陰霾的角落。
傅荊州坐下,寬大的房裡,手指輕輕敲打著桌麵,發出有節奏的聲響,仿佛在計算著某種得失,又或是在掂量著即將出口的話語。
他緩緩抬起頭,目光如炬,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複雜情緒,定格在了站在對麵的徐瑤瑤身上。
“徐瑤瑤,我不知道裴少卿和你說了什麼,但有一點,薑雨薇很健康,不需要你的眼角膜。”
徐瑤瑤聽到薑雨薇很健康不需要她的眼角膜時,臉上露出了深深的疑惑之色。
美麗的眼睛眨了眨,似乎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話。
緊接著,一絲苦笑爬上了她蒼白的臉龐。
“那……傅荊州,,,你到底想要跟我做什麼樣的交易呢?”
徐瑤瑤輕聲問道,聲音中帶著些許無奈和絕望。
她低頭看了看自己瘦弱的身軀,緩緩說道:“我的肝臟、腎臟……這些嗎?唉,真是可惜啊!拜你所賜,它們現在隻有一點點,已經無法再捐贈給彆人了,我的心臟……你需要嗎?”
說到這裡,徐瑤瑤抬起頭來,用一種很絕望的眼神望著對方。
傅荊州嘴角抽抽,這些情況,他不知道,他當初隻是把徐瑤瑤送監獄,讓她接受應有的懲罰,沒有讓人這些,但,,,現在他,,,不想和徐瑤瑤說這些,不是他做的,他不想解釋,也不屑解釋。
“徐瑤瑤,當初我準備娶陸晶晶,是奔著傳宗接代去的,既然陸晶晶已經死了,還是被你,,,,,害死的,那,,,這件事就你來完成吧!。”
傅荊州的聲音很平淡,每一個字都像是重錘,敲打著這個房間裡的空氣,也敲打著徐瑤瑤的心房。
徐瑤瑤聞言,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血色。
她的嘴唇微微顫抖,雙眼瞪得圓圓的,滿是不可置信和憤怒,這個男人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
陸晶晶,她難道在傅荊州的心裡麵就如此地無足輕重嗎?那個曾經被傅荊州口口聲聲稱作無比重要之人,如今竟然被輕描淡寫地說成僅僅隻是為了傳宗接代而已。
這是多麼令人心寒的話語啊!倘若世間真有所謂的魂魄存在,那麼此刻的陸晶晶聽到這番話後,怕是會氣得從地府之中直接衝回來吧!
她怎能容忍自己深愛的人對她有著這般薄情寡義的評價呢?
想必她那滿腔的憤怒與哀怨定會化作熊熊烈火,將一切都燃燒殆儘。
“傅荊州,你是不是腦子壞掉了啊!居然跟我說要生孩子這種荒唐話?生孩子,你去找彆的女人給你生好了!我相信這世上有很多女人願意為你生孩子!”
徐瑤瑤怒不可遏地吼道,由於情緒過於激動,原本清脆悅耳的嗓音此刻變得有些尖銳刺耳起來。
她那張嬌俏的臉龐因憤怒而漲得通紅,一雙美眸圓睜著,死死地盯著麵前的傅荊州,仿佛要用眼神將他千刀萬剮一般。
從她口中吐出的每一個字都充滿了對傅荊州這個提議的深深厭惡與強烈抵觸。
在徐瑤瑤心中,傅荊州這番言論簡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荒誕至極。
對於她來說,生孩子本應是建立在深厚感情基礎之上,經過深思熟慮後的決定,可她和傅荊州怎麼會有深厚感情。
多看兩眼她都覺得惡心,還和他同床共枕,無疑是對她人格尊嚴的莫大侮辱,和他生孩子,她,,,寧願去死。
傅荊州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像是被烏雲遮住的天空,陰鬱而沉重。
他的眉頭緊鎖,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悅和決絕。
“徐瑤瑤!”
他大聲地喊出這個名字,聲音在空氣中回蕩著,似乎要將周圍的一切都震碎一般。
接著,他用一種冰冷而又嚴肅的口吻說道:“生了孩子,按照我約定你家的公司我會原封不動地歸還給你。這可是一筆相當劃算的交易啊!”
他的話語如同一把利劍,直直地刺向徐瑤瑤的心窩。
語氣裡透露出的不容置疑的堅定,讓人感覺仿佛麵對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座無法撼動的高山。
就好像他所下的並非隻是一個簡單的通知,而是一道不可違抗、必須絕對服從的命令。
傅荊州知道,這句話對徐瑤瑤來說,無疑是一個巨大的誘惑,她家的公司,是她父親一生的心血,也是她心中的牽掛和責任。
徐瑤瑤並沒有因為這句話而動搖,她猛地吸了一口氣,胸膛因為憤怒而起伏不定。
“呸!你做夢!”
她毫不留情地吐出了心中的怒火,眼神中充滿了對傅荊州的鄙視和厭惡。
在她看來,傅荊州這種做法,無疑是在用她家的公司來要挾她,讓她做出違背自己意願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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