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魔結合的超級靈根,連三萬年來見過太多奇怪的事情的君湛也震驚了。
自古玄界和魔界互不乾涉,基本上是處於斷絕來往的階段,更沒有人會和魔界的人結合。
因為在玄界的這些人的潛意識中,魔界的人內心險惡,外表奇醜,根本不配和他們玄界的人通婚,大家對魔界知道的也很少。
如今看來,對魔界的了解不是很少,是一點也不了解,連君湛都很好奇,這魔界還能孕育出獨孤悠然此等絕色的女子。
看來這幾個孩子還真的是他的孩子,君湛不知道是該開心還是該憂慮了。
就在君湛愣神之際,獨孤悠然帶著孩子們就走遠了。
隻剩了君湛直愣愣的站在那裡。
待到再也看不見獨孤悠然他們的身影,
清風大著膽子上前說道:“帝君,您這是認定了獨孤姑娘是未來的帝後了?我見您把獨屬於帝後的印鑒都給了獨孤姑娘。”
“你是不是閒的沒事乾,都來操心本君的事情了?”聽到這些話清風確信帝君肯定是認真的了。
出門後,清風和剩下的影衛說道:“我問帝君了,帝君說我閒的,以我這麼多年對帝君的了解,他這就是被我說中心事了。”
其餘人:“以後都小心點,彆得罪獨孤姑娘。”
天亮之後,獨孤悠然準備就緒就帶著孩子們去上課了。
不出意外又受到了班級裡麵的人的排擠。
“呦,這不是三天沒有來上課的土鱉麼?還以為她要臉離開了,沒有想到還沒走,不知所謂。”說話的正是樂瑤。
“大家快看,她脖子上是什麼?”這時候有人大聲驚呼。
“哦,原來這三天沒有來上課,是去和野男人滾混去了,怪不得。”
“彆的本事沒有,想靠男人幫助,彆異想天開了。誰會看上你這樣一隻破鞋。”
“想來,你這一群孩子就是這樣來的吧,恬不知恥。”
“快點滾出我們學院,彆玷汙了我們天玄學院的名聲。”樂瑤的聲音也在這場爭論中越講越大聲。
“獨孤妹妹,本來姐姐是和你一起進來的,多少我也應該為你說幾句話,但是你做的真的是太過分了,我們再不行也不能乾這皮肉生意啊。”楚傾顏知道這個消息後
“你們彆這麼說!”花族的公主花弄影柳眉倒豎,嬌聲嗬斥著那些對獨孤姑娘肆意詆毀的人們,“我堅信獨孤姑娘絕不是你們口中所說的那種人!”她那美麗動人的麵容此刻因憤怒而染上一抹紅暈,宛如春日裡盛開的桃花般嬌豔欲滴。
人群中頓時傳來一陣騷動,有人忍不住起哄道:“公主啊,您可千萬彆被她的外表給迷惑啦!您跟她相識不過短短時日,她到底是什麼樣的人,您真能清楚知曉嗎?”然而,儘管眾人心中有所不滿,但礙於花公主尊貴無比的身份以及其強悍的實力,無人膽敢在她麵前過於放肆。
隻見花弄影輕咬朱唇,美眸中閃過一絲堅定之色,朗聲道:“我自然信得過獨孤姑娘!咱們來到這所學院乃是為了求知求學,而非相互擠兌、攻訐他人。即便獨孤姑娘可能存在某些問題,自當由學院的院長與班主任去妥善處置,何須諸位在此處冷嘲熱諷、惡語相向呢?”
這番話語如同一股清泉流淌進獨孤悠然的心間,讓她原本有些忐忑不安的內心瞬間變得溫暖如春。原來,在這眾多質疑與嘲諷的聲音之中,終究還是有人願意選擇相信自己,這份信任對於獨孤悠然來說無疑是一種巨大的慰藉。
“公主殿下,您快瞧瞧啊!這女人竟然獨自一人領著如此眾多的野種前來上課,這難道不足以證明她那放蕩不堪、毫無節製的私生活嗎?
您再仔細瞅瞅她那些孩子們,年齡幾乎相差無幾,真難以想象她究竟與多少男子有首位呐!”人群中一名女子義憤填膺地叫嚷著,滿臉都是鄙夷之色。
“就是說呀,如果咱們學院對這樣不知羞恥之人還留有餘地,不肯將其驅逐出去的話,那我等可堅決不再與此等貨色共處一班了!”
又有人附和道,語氣之中充滿了不屑與惱怒。
“走走走,咱們一同去找班主任理論去,倘若班主任對此事無法做主,那咱們就直接找上院長,非得讓他們今日便將這群低賤的平民逐出學院不可!”
隨著這聲呼喊,眾人紛紛響應,一個個情緒激動異常,摩拳擦掌地準備朝班主任的居所湧去。
麵對這般情形,站在一旁冷眼旁觀的楚傾顏卻是暗自竊喜。
早在她瞥見獨孤悠然脖頸處那若隱若現的痕跡時,心中便已有所猜測——那極有可能是與帝君共度春宵所留下的印記。
而如今見事態愈演愈烈,她更是巴不得獨孤悠然儘快被掃地出門。
畢竟,若是繼續任由這個狐媚子放肆下去,說不定就連尊貴無比的帝君都會被她的妖術所迷惑,屆時自己豈不是更無半點機會了?
楚傾顏的臉上露出了陰惻惻的笑容。
帝君就算再護著這個小賤人,大家這麼多人都開陳情,相信帝君會知道輕重的,這些畢竟都是玄界的棟梁之材呢,即便對這女人有特彆的想法,應該也不會像要失去這麼多的天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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