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考核一共為期三天時間,我需要做的就是,借助六耳獼猴探聽到的曆史真相和情報,將魔國陣營的勝利成果擴大,最好,在仙道兩國聯手之前,就找到那尊魔聖雕像,直接把那兩個陣營給團滅了,若是完成這樣的一舉,不知能夠得到多少武運?”
做好了想法。
便開始繼續以六耳獼猴探聽那地下魔宮的下落。
而反觀在將軍殿壁畫前透過類似於“天幕”一般的畫麵,觀察著所有仙院弟子表現的老師們,看到進入道國陣營的薛灞柳,已經見到了道國陣營五行道門的領袖天烈道人,展現出了自己十境巔峰的修為,帶領著五行道門的道兵,開始朝著最近的神火宗的仙國練氣士陣營發起了總攻。
戰場上。
薛灞柳帶領數萬道兵殺入練氣士大營,起手就是在武道碑林當中領悟到的‘風雪武道’,這是一門仙法。
在薛灞柳的施展之下,拳風震蕩過程當中,一拳打向練氣士陣營當中的大軍,僅僅是拳風,就像是寒冬臘月裡下了一場漫天大雪。
改變了天象和環境。
讓他的拳下方圓數裡之地的氣流,好似水晶一般碎裂,化作了一道又一道的颶風,四散擴散,吹在一些練氣士的身上。
刹那之間,就將那些練氣士凍成了冰雕,而後粉碎成了冰渣。
死亡之後的仙國練氣士,化作了一道又一道的武運光點,朝著天穹之上飛去,化作了一道數字……
道國武運:一萬三千兩百……四百……八百……
這時其他戰場上的道國陣營的學員,也在出手,打散了敵方陣營的身軀之後,能夠增加整個道國陣營的武運。
一拳之下,已經明白了一些上古戰場當中武運結算的規則。
薛灞柳手臂垂在袖中,心中輕聲自語:
“打殺敵對陣營的修士之後,武運不會反饋給我個人,而是由整個武道天地整體計算,也就是說,進入上古戰場當中的人,在其中殺人也得不到武運,隻有完成這場‘上古戰場’的考驗,作為戰勝方的一方,才能得到獎勵。”
細想之下,也隱隱理解了一些。
武道氣運是一個固定的常量,在一般情況下,進入武道天地當中曆練,可以在上繳一定武運的基礎下,看個人的實力,從武道天地之中得到的任何收獲,如武運、寶物,都屬於試煉者個人。
但這是神武堂演化出來的‘考試天地’。
神武堂現在一共一千名學員,要想演化出來一千個‘地圖’,這其中需要的武道氣運是海量的,如果可以允許學員打殺敵營修士之後,得到武運,那麼上古戰場的武運,就會變成隻出不進……
這是不允許的事情。
也就在薛灞柳對於上古戰場內的武運點數有了一些猜測和了解之後。
於他一拳之後。
自那仙國陣營當中,赫然呼嘯而來一道極其霸烈的火神之氣,那火神之氣之中隱隱呈現一頭‘三足金烏’的輪廓。
渾身沐浴著宛若太陽般的火焰,朝著薛灞柳就探來了一隻爪子。
嗚啦~~
當那金色的宛若纏繞著太陽真火的金烏爪子朝著薛灞柳探來的一刻,他便感覺好似一輪太陽朝他撞擊了過來:
“仙國陣營,神火宗內門大弟子,外號火德的十境練氣士鐘離陽!”
一瞬間,辨認出了仙國陣營對自己出手之人的身份。
薛灞柳不僅不懼,反而眼眸當中光芒如電,一探手,身上便立即彌漫出來了十股氣機,象征著一股十方皆殺的意誌,演化出來了刀、槍、劍、戟、棒、拳、掌、腿、爪、指十種氣勁。
呼啦!
恐怖的氣勢呼嘯而出,與那金烏的鳥爪碰在了一起。
轟隆!
一個是三千年後名列一省前三的蓋世人傑,一個是三千年前一尊還未崛起的未來大能,兩人的攻擊碰撞在了一起,竟是讓空間都出現了扭曲。
長空之間,氣流在發出鬼哭神嚎的嗚咽聲。
“嗯?這人的法力好生雄渾,隻是十境化神境界的練氣士,卻宛若擁有近似十二境的戰力,如此強悍的戰力,恐怕在三千年前的整個天下,也是罕見的人傑。”
一交手,薛灞柳就感覺到了恐怖的神火之力好似一顆太陽碰撞在自己的真元上麵,掀起恐怖的真元潮汐,宛若要一瞬間淹沒了他。
在這一刻,薛灞柳的身後陡然呈現一尊腳踏龜蛇的身影,血氣縱橫咆哮,一拳擊出,平平無奇,卻好似蘊含著不可思議的武道真諦,打散了那位仙國陣營領袖鳥爪上麵的火焰。
卻因此露出來了那鳥爪之後一尊屹立在三足金烏虛影當中的身軀。
他身披火紅的袍服,看起來隻有二十來歲的青年人模樣,一隻手拿著一隻火壺,另一隻手掐出法訣,控製著體外的三足金烏虛影,兩翅一震,扇出上萬把飛劍,朝著薛灞柳咆哮而來。
顯然,他的實力,是要在薛灞柳之上的。
“那鐘離陽後來是元國火德真宗的掌門,修為踏入到了十五境,雖然這隻是他年輕時候的投影,被當年武廟先輩從虯龍府截取了過來,可仍舊不是薛灞柳可以應對的,這也是我們用這次戰役作為考核的原因,不會讓薛灞柳的實力,成為可以扭轉一方戰局的關鍵,也要讓他受到一些考驗。”神武堂當中,祖登峰如此說道。
卻就在這個時候,旁邊傳出來了驚呼:
“啊,是陳苦……他……他怎麼去到那個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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