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錦宴鳳眸瞟了一眼對方的信號彈,下一秒手疾眼快的將其扯了下來,順勢也泡進了水裡。
就此,兩人的信號彈徹底失效。
“宴哥,為什麼?遇到危險怎麼辦。”
商錦宴甩了甩信號彈上麵的水,回的輕描淡寫:“不是說彆叫我‘宴哥’了嘛?”
李爾盯著白皙手上的那兩枚信號彈,有些欲哭無淚的開口:“叫習慣了,一時半會改不過來了。”
“好了,彆一副死樣,拿好。”
商錦宴將一枚信號彈遞到李爾的懷裡,順勢將自己的綁好在腰間,在臨走之前拍了拍對方的肩膀:“我自有分寸,你跟好我就可以了。”
說罷,她掠過失神的某人,繼續朝深林走去。
李爾歎了一口氣,認命的將廢掉的信號彈重新綁回腰間,隨後望著已經走遠的老大,又一次屁顛屁顛的跟了上去。
“宴哥,等我。”
……
“宴哥,我們這是要去哪?要去找旗嗎?”
看著老大移動的方向,一直跟在身後的李爾十分不解的問道。
荒林並非沒有路走,麵朝陽光的方向樹木比較稀少,細看甚至可以看到幾處明顯的小道,而商錦宴卻不走尋常路,一股腦的往密林裡鑽。
看著身邊逐漸壯碩的大樹,商錦宴驀然回頭問道:“你會爬樹嗎?”
“啊?”李爾不明白為什麼老大突然這麼問,呆愣了片刻後回答:“不是太高的話,沒有問題。”
兩人又走了一段路。
終於,商錦宴停在了一顆鬆樹下。
麵前這顆鬆樹異常的挺拔,粗壯的需要兩個人環抱才勉強抱住,上方的枝乾並不算雜亂,樹葉倒是茂密,適合隱藏。
商錦宴低頭看了看腳底累積起的雜葉,順勢踩了踩。
厚度可以,這樣的話,即使摔下來也不會受很重的傷。
片刻,她又抬頭仰望了一會兒,最終選定了麵前這顆樹。
商錦宴解開自己黑衫上的扣子,隨後毫不費力的將其脫下,鳳眸打量著麵前的參天大樹,思慮片刻後,將手裡的黑衫擰成長條。
李爾在一旁打量起麵前的老大來,他想靠近又不敢靠近的說道:“宴哥,我一直想問來著。你每次穿的衣服都挺特彆的,是洋貨嗎?”
商錦宴手裡的動作不停,她麵色清冷,並沒有接對方的話。
為了方便,她裡麵穿的是一件黑色的短袖t恤。
這件是最基礎的版型和麵料,但也花費了商華興不少的功夫和人力才做出來。
每當有人好奇問起時,商錦宴大多會選擇沉默。
畢竟這是現代化的產物,即使說了對方也不會懂。
麵對老大的冷漠,李爾早已習以為常,他聳了聳肩,選擇安靜的待在一邊。
看對方的樣子,似乎是要爬樹。
好奇心的促使下,李爾也學著老大的樣子抬頭看起了樹,但是看了半天,他始終看不出來個名堂,於是不解的問道:“宴哥,我們爬樹乾什麼?樹上是有旗嗎?”
商錦宴將擰好的衣服掠過樹身繞了一圈,隨後她抓住衣服的兩頭往後扯了扯,在確定是結實的後,她轉頭看向了對方,難得的回答起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