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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瞻墡回到二十四橋明月夜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先讓一個禁衛拿著虎符去找了廣州都指揮使司調兵過來,他有一種預感用的上,就算用不上接下來他也打算對這個“太子”的黑幫動手,張三的仇必須得報,我的人在我的地盤還能讓人給當街打殘?
也正好借此立威,將新官上任的第二把火燒起來,他倒要看看這個廣州府是你自稱廣州王的,還是他這個珠江郡王的。
“吊起來。”朱瞻墡命人將張泰綁了起來然後懸空吊在二十四橋明月夜的半空之中。
雖然現在張泰鼻青臉腫,但是老鴇還是認出了這是她們這裡的常客,新潮安幫會的太子爺,這可是黑白兩道通吃,橫著走的爺。
這怎麼被這位包場的公子哥給打成這幅模樣還掛了起來。
姑娘們也出來指指點點,不少是和他有過一夜春宵的,張泰聽不到她們說什麼。
但是這麼羞辱的場景,以及自尊心作祟,讓他覺得這些裱子一定在說他隻有三秒鐘的事情,她們是在嘲笑他。
自覺戲弄羞辱的張泰,發瘋似的嚎叫了起來。
朱瞻墡沒想到張泰會如此瘋狂的嚎叫,冷眼看著:“把他嘴堵上,彆亂嚎。”
朱瞻墡則是躺在太師椅上,看著他,朱瞻墡看過很多的港片,知道不能和這些人講道義。
古惑仔講義字,但是這個義字正對於他們自己小團夥內兄弟般的幾人,要在道上混就一定要狠,一旦狠起來很多情況下就不能講義字。
他們狠,你得比他們還狠,不然他們還以為你是好欺負的。
古語有雲人善被人欺。
暫時先吊著張泰,不打算管他,他的其他小弟被五花大綁著拎到了朱瞻墡的麵前。
這些人平常也是作威作福慣了,但是身為底層馬仔,這些人比張泰識時務的多,見勢不妙就跪了下來求饒。
“大人饒命啊,我們錯了,大人饒命啊。”
“閉嘴,不想跟他一樣變成豬頭就我問什麼你答什麼,不要說沒用的話。”
“是,是。”
朱瞻墡便問:“為什麼打我們的人。”
“是,是……”他支支吾吾的有些不敢說。
“拉下去打二十個巴掌。”朱瞻墡並沒有給他什麼機會。
“大人,我說,我說……”
但是現在晚了,巴掌聲響了起來,朱瞻墡指著另外一個馬仔:“你來說。”
那馬仔馬上就說了出來:“因為大人您的部下在招聘工人,出的條件破壞了規矩,工人們都往您那邊去了,我們太子看不過就要來收保護費,因為這裡是我們的地盤,但是您的部下不願意,我們就砸了桌子,撕了告示,您的部下就反抗和我們打了起來。”
“沒看是珠江郡王府在招人嗎?”
“沒……沒看。”
“哼,你們的地盤?這裡是廣州府,是我的地盤,折了一隻手扔出去。”
伴隨著哀嚎,那第一個發話的馬仔被生生掰斷了一隻手扔了出去,他踉踉蹌蹌的就跑了,至少撿回來一條命。
隻要動手打了張三等人的,今天至少折斷一隻手,至於主謀,朱瞻墡本就沒打算讓他活著出去。
陳佑山明顯看出來了朱瞻墡在氣頭上,一是要幫張三報仇,二是他認為朱瞻墡在應天府也沒受過這麼大的氣,一定是要出氣的,現在隻能讓朱瞻墡先發泄,他得在旁邊看著,要把握個度,不宜鬨出人命來。
事情的經過其實很簡單,張泰在他們幫會內分管到這片,今天正好在這個集市收保護費,正巧撞上了不知道本地“規矩”的張三等人在招人,而開出的條件在張泰等人看來是離譜的,他覺得是有人來他地盤上故意找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