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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瀛地方不大,但是道路遠不如東瀛的開闊走的也就慢了一些,而且大阪到大田市很大程度上是要走山路,所以速度也就更慢了一些。
一路上的東瀛農村百姓忽然見到了有這樣一輛氣勢非凡的馬車都紛紛側目,不知道裡麵坐的是誰。
朱瞻墡的安保工作非常的嚴密,不過好在現在他不需要多擔心自己的安全問題,足利義持不會對自己出手,天皇也不會,唯一需要擔心的就是躲在暗處的朱允炆,也就是後小鬆天皇。
但是根據朱瞻墡自己的情報,後小鬆天皇並沒有什麼實際的權利,足利義持也不會給他那麼大的權利。
朱瞻墡掀開簾子看著東瀛田間的風景,因為其特殊的自然環境,東瀛的山川河流風景倒是都極為不錯,就是地震多,台風海嘯也常有,不過總體來說還算是非常的宜居。
“呀,這光天化日的怎麼水井邊就開始了。”朱瞻墡詫異的看著不遠處一個水井邊上的香豔場景不解的問。
一休宗純騎著馬給朱瞻墡解釋了一下當地的風土人情:“殿下有所不知,彆看現下我們東瀛一片祥和,三十多年前都還處於南北朝分裂時期,連年的戰爭將東瀛的人口消耗了許多,各地人丁稀薄耕地荒蕪,為了促進人口繁衍,足利將軍頒布了和服法令。”
“和服法令是什麼意思?”朱瞻墡不解。
“足利將軍改進和和服,讓其便於脫下,在生產勞作的間隙隨時可以隨時隨地的那個,然後提升新生孩童的出生,這項措施這些年非常有效,所以東瀛的人口都在不斷的提升。”
朱瞻墡無語了,真是因地製宜。
“而且不止如此,我們東瀛的度種方式也延續多年了。”一休宗純繼續說。
“度種?”朱瞻墡又不解了,小日子過的不錯的地方怎麼這麼多奇奇怪怪的操作。
一休宗純歎氣說:“我們東瀛人不如大明人強壯健碩,便像大明度種。”
度種的意思就是借種,當然不是電線杆上那種重金求子,那是騙人的,東瀛人還是來真的。
宋代《清波雜誌》中記載:倭國,一舟泊境上,一行凡三、二十人,婦女悉被發,遇中州人至,擇端麗者以薦寢,名曰度種。
和更為高大強壯的中原人借種來強壯東瀛後代,這種行為他們延續了不知道多少代。
真是神奇的腦回路,也是對本民族的極度不自信。
一休宗純接著說:“前幾天,殿下您的那三位東瀛藝伎就是同樣的道理,殿下高大英武,品貌端康,是東瀛女子最喜歡的類型。”
我擦,朱瞻墡後背發涼,東瀛人居然想要借自己的種,但是一想到那天晚上三英戰呂布,自己雖然踩了地板油超速行駛,但是好在身為一名優秀的汽車修理工,朱瞻墡還是非常了解缸內直噴的優缺點。…
缸內直噴的好處是噴射壓力也進一步提高,使燃油霧化更加細致,一腳油門下去推背感十足,一個字,爽。
但是缸內直噴容易漏油啊,朱瞻墡當時好在沒有選擇缸內直噴。
倒不用過於擔心了。
“一休大師,大概還有多少時間能到大田市?”
“按照咱們的腳程至少得五天以上吧。”已經走了七天了,但是一行人的速度不快,所以預計還得需要一段時間。
“殿下,為何對大田市如此關心?”
“因為你們的足利義持將軍將大田市的港口給我了。”朱瞻墡嘿嘿笑著說。
朱瞻墡輕描澹寫的一句話,卻讓一休和尚無比的吃驚,足利義持怎麼會將一個港口給大明人,這中間發生了什麼呢?
一休宗純不敢直接問,怕朱瞻墡起疑心。
但是朱瞻墡自言自語的說:“因為我給了他十艘蒸汽商船還有將來可以製造蒸汽船的權限。”
一休宗純錯愕的說不上來話:“這……這……這……”
“很意外嗎?”
一休宗純恢複了一下自己的情緒:“隻是聽聞之前大明不允許任何的國家擁有蒸汽機,一旦擁有不論是用什麼途徑的都會被視為是大明的敵人,沒想到殿下居然允許我們擁有蒸汽機。”
“咱們是朋友麼!”朱瞻墡笑著說。
但是一休宗純本能的覺得事情不可能這麼簡單,朱瞻墡或者說大明與東瀛之間關係沒好到那個程度,將蒸汽船這樣的國之重器都給東瀛,顯然不合常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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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休大師,你修的是大乘佛法還是小乘佛法?”朱瞻墡忽然問了一句。
“回稟殿下,小僧修的是大乘佛法。”東瀛的佛教是從華夏傳入的,所以很多受到華夏的影響。
“殿下,對佛法也有研究?”
“我有一位忘年交,是佛門中人,姚廣孝大師,所以略微知道一些。”
“道衍大師的名諱,我等也有聽聞。”
朱瞻墡喃喃自語:“小乘佛法,是以自我完善與解脫為宗旨,大乘佛法,將無量眾生度到彼岸,嘖嘖嘖都難的很啊,一休大師你覺得真有佛能度眾生嗎?”
一休合十雙手:“阿彌陀佛,世間仍存災厄苦難,佛便未成佛。”
“高,高,高!”
騎著馬的黑蛇姬饒有興趣的問:“殿下,這高在何處?”
“我聽不懂,但是覺得有道理,那就是高。”朱瞻墡哈哈一笑。
一休宗純也笑了起來:“與殿下交談真是頗為有趣,殿下本是文采斐然之人,這些時日遊曆東瀛可有詩篇啊。”
這是一休這些日子來每天都會問的問題,朱瞻墡都被他問煩了,不過人家本就是衝著他的文采慕名而來的。
想了想朱瞻墡打算來上一首。
既然一休宗純是東瀛人,那就用東瀛人的話來敷衍……額不忽悠……也不對是寫一句詩句吧。…
“一休大師,我來到東瀛,總是見東瀛的天空湛藍,便想了一句詞,雖不成詩,但是我很喜歡,您若想聽聽,我就說了。”
“小僧今日有福了。”
朱瞻墡咳嗽了一聲,說:“天空呢,其實是無色的,它沒有欺騙你,隻是自己的眼睛欺騙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