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強十年前奸殺一個女孩,打殘女孩父親。
那個年代的刑偵技術落後,沒有留下他的dna,現在他磨滅了指紋。
換了一個身份就堂而皇之的回來了?
鄭川覺得,送他去監獄太便宜這雜碎了。
他要用自己的方式,讓柴強生不如死。
他湊近了柴強的耳邊:“柴強,這,隻是剛開始。”
猛的按著柴強的腦袋,把他狠狠的按在糞坑裡。
柴強慘叫,一張口就是一嘴的翔。
他試圖掙紮,但鄭川反製住他的手臂,讓他根本掙脫不了。
死命的按著這家夥的腦袋,足足有三分鐘,眼看這家夥差不多要窒息了,鄭川才鬆開了手。
柴強撲到一邊,瘋狂的嘔吐著。
吐了半天,胃裡實在吐不出來什麼東西了。
“水,給我水。”
他嘶叫著,紅著一雙眼睛,衝了出去。
惡臭撲鼻,眾人紛紛避讓,誰也不想沾一身屎啊。
“那誰,弄幾桶水來給他衝一下。”還是沈南看不下去了,吩咐一個小弟。
嘩啦,嘩啦,幾桶水澆在了柴強的身上,讓柴強一個激靈。
他哆哆嗦嗦的站在廁所,跟一條狗一樣。
“趕緊去洗洗吧,以後這遊戲彆玩了,傷兄弟們的感情。”沈南的嘴咧著,都快壓不下去了。
柴五沉著臉,丟過去一個床單,柴強這才裹著床單離開了這裡。
柴五也跟著走了出去,隻是他臨走前臉上的表情像是要吃人一樣。
“都散了吧,川兒你跟我來一下。”沈南揮揮手,驅散了眾人,然後上了一樓的包廂。
鄭川跟著他去了包廂。
“你小子,是早知道子彈是假的?”沈南遞給鄭川一杯酒。
“剛開始不知道,但我看柴強信心十足,就知道有問題。”鄭川說:“這家夥我以前就聽說過,是個狠人,天天好勇鬥狠。”
“但越是這樣的人,越是外強中乾,他殺人潛逃了十年,現在換了身份回來肯定比誰都惜命。”
“所以哪怕有萬分之一的機率,他也不會拿著自己的命去賭。”
“不錯,有勇有謀。”沈南哈哈大笑:“你這次讓柴家叔侄兩個顏麵儘失,柴五保不齊想什麼方法對付你呢。”
“你可一定要小心啊。”
“我知道大哥,我會小心的。”鄭川笑了笑,隨即好奇的問:“可是大哥,柴五冒險讓他侄子回社團。”
“這家夥的動機可不怎麼單純啊,他想樹立威望,跟你爭權?”
“還不是你的到來,讓他有危機感了,其實之前社團一直默認他是二當家的。”沈南喝了一口酒。
“他對公司幾乎沒貢獻,憑什麼他是二當家?就因為他資格老?”鄭川不服氣。
“因為省城的梁家,他是梁老爺子的遠親。”沈南說:“社團剛成立,也是靠他擺平一些事情。”
“原來如此。”鄭川一口把杯子的酒灌了進去:“大哥,我的能力你也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