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陶閒的口中,風念痕和陳落這才知道所謂的難言之請究竟是什麼,而陳安樂和魏笙突然凝重的臉色又究竟是怎麼回事。
原來在風念痕和陳落到達白溪鎮的一個月前,鎮中不知什麼原因,突然多了好幾名臥床不起的老人,一夜之間,骨瘦如柴,如同被人抽乾了血一樣,隻剩皮包骨頭,沒過半天,全都氣絕而亡。
最可怕的是,這種現象並沒有立即消失,而是變本加厲的出現在白溪鎮之中,沒過幾天,鎮中再次多了幾名這樣的老人。
同樣的,鎮上的醫士對此也無能為力,根本不知道這種像病一樣的現象源頭在哪,也就隻能眼睜睜這幾名老人離世。
鎮中有人說是中邪了,後來,就有人請了術士前來處理這事,那術士雖說神通廣大,確實做實了這事是有惡鬼在搗鬼,但惡鬼也是難纏,術士也拿他沒有辦法,甚至差點死在了惡鬼手中。
自那之後,鎮裡人又請了好幾個術士,但都對惡鬼沒有一點辦法,其中還有一兩人在與惡鬼纏鬥後被吞了神智,變成了傻子。
隨後,便再沒有什麼術士再敢管白溪鎮這事,鎮上也因這件事死了好幾十人。
陶閒的父親陶天賀前兩日在山間砍柴,回來後便一蹶不振,陶閒也請了術士,在術士的幫助,情況有了些許緩和,但也隻是治標不治本,過不了多久,也逃不出死亡的命運。
“小落,陶伯伯這次來隻為一件事,求求你救救我爹,他現在也才六十出頭,我這個做兒子的也不忍心看著他老人家這麼痛苦,不想淘淘這麼小就沒了爺爺。”
咚咚咚!
陶閒說完,便是立馬跪在了陳落麵前,滿臉淚水,頭撞在地上,發出三聲巨大的聲響。
不僅如此,就連項紅琳也拉著懷中的淘淘迅速跪在地上,跟著陶閒一起磕頭,淘淘此時也沒了白天時的那股淘氣樣。
“小落姐姐,求求你救救我爺爺吧,我不想再看見爺爺每天那麼痛苦了。”淘淘哭著說道。
陳落一家子被這股陣仗嚇了一跳,幾人連忙上前將三人一同扶起。
“陶兄,大家都是鄰居,彆這樣。”陳安樂說道。
“陶伯伯,項姨,你們放心吧,小時候陶爺爺對我也十分照顧,這點我能幫的儘力去幫。”陳落一邊安慰,一邊替項紅琳擦去臉上的淚水。
“小落,這事你真的能處理嗎?你有所不知,鎮裡請來的那些術士其中有一人聽說是什麼丹藥期,連他都不能做好這件事,你不會有什麼危險吧。”魏笙這時擔心的看向陳落。
這事在白溪鎮中也不是什麼小事,家家戶戶都知曉這事的嚴重性,但也對此無能為力,畢竟,請了那麼多術士也無法擺平那搗鬼的惡鬼。
所以,陳安樂和魏笙才會在知道陶閒來時會麵露凝重之色,早些時候,在知道陳落回來後他們便猜到了會有此事,隻是並沒有提前告知陳落,隻是心裡為此擔心陳落的安危。
“丹藥期?娘,你說的應該是金丹期吧。”陳落愣了一下,旋即明白過來,給了自家爹娘一個安心的眼神。
“放心吧,爹,娘,我現在很厲害了,不說彆的,至少比那些術士厲害的多,處理惡鬼這種小事我們修士也最在行了。”
“真的嗎?小落?”陶閒眼中閃爍著異樣的光芒,若陳落真能處理這事,他爹陶天賀不就有救了嗎?
這或許是他這幾天來聽到的最好的消息了。
陳安樂和魏笙互相對視一眼,片刻後陳安樂才輕歎道:“行吧,既然小落你都這麼說了,爹娘也沒什麼能說的,我們也知道你們這些修士神通廣大,但也請記住,一定要保證自己的安危。”
“這事爹娘你們就放一百個心吧,我什麼樣你們還不清楚嗎?”在說服自己爹娘後陳落便是轉頭看向陶閒。
“陶伯伯,你先起來吧,這些東西你們就拿回去吧,大家畢竟都是鄰居,多多少少也算是一家人,有句話叫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不管怎樣,我都會幫陶爺爺度過這次難關的。”
聽到這個消息,陶閒和項紅琳宛如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連連彎腰致謝。
“小落姐姐,你真的能救我爺爺嗎?”淘淘擦著臉上的淚水問道。
雖說白天的淘淘看起來和平時沒什麼兩樣,也有些淘氣,但熟悉這裡的陳落可清楚,這隻是淘淘不願讓人看見他的不開心,不想讓彆人擔憂自己做的掩飾。
陳落摸了摸淘淘的頭,溫和道:“放心吧,淘淘,小落姐姐不會讓陶爺爺出事的。”
說完,她便是看向一旁默不作聲的風念痕,輕聲道:“念痕,你也來看看吧,說不定你還能幫上什麼忙呢。”
“我哪能幫上忙,估計又是師姐你在出力。”風念痕有些不好意思的撓頭乾笑道。
“小落,這是?”陶閒和項紅琳這才一同問道,他們早已注意到風念痕的存在,雖然多多少少有些猜測,但也沒有急著去詢問。
“還沒和陶伯伯你們介紹呢,他是我師弟,風念痕,你們叫他念痕就好,淘淘,你要叫念痕哥哥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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