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各乾各的,互不影響,還挺和諧。
江洛洛先按照果子的種類不同進行分類,將其中汁水較豐富、濃鬱的幾個種類果子,單獨挑選出來,作為釀果酒的主要選擇。
然後再將釀酒的容器各自分成兩組,一組釀的果酒,使用的是那種過度成熟的果子,其中有些已經成熟到能聞到一些發酵的味道,看起來即將快要腐爛的那種果子,也有一部分是正常成熟的果子。
而另一種則是完全正常的健康果子,人工切碎搗碎後放入進去,用來區分判斷釀酒需要的水果應該怎樣處理更合適。
是自然發酵,還是人工加速反應。
主要是江洛洛沒有釀過酒,也不是太清楚釀酒的各個環節有什麼注意事項,所以隻能這樣,將自己腦海中的一些印象都列為條件。
用多種方法嘗試釀造,靠最原始的方法來嘗試出來,真正有用的釀酒流程。
將這兩個基礎的部分做好區分之後,剩下的就是依次將細節細分出來。
比如釀酒的果子需不需要煮熟,還是直接冷水浸泡就行。
儘管江洛洛記憶中沒有煮熟的這一個步驟,但不能保證是真的沒有,還是人家沒說,她下意識忽略了過去。
所以就還是兩邊各分出來一個木頭壇子,裡麵單獨盛放著用熱水煮熟過的果子,隻不過不像是果醬一樣一直熬煮到軟爛成泥。
隨後江洛洛又在容器和果子數量的允許範圍之內,做了含糖量不同的區分,例如其中一罐果酒之中加了接近一半量的水球果汁水,來調整果酒的甜度和含糖量。
後續的其他幾瓶則按照不同比例進行減少。
這樣等到真的釀造出來之後,江洛洛就能夠分清楚,哪種比例是最合適的,不同的含糖量能夠釀造出多少度數的酒。
一下午的時間,江洛洛不可能把所有活都乾完,甚至她才隻在一半的木頭容器上刻了字——還不算叢過幾天會送來的新的木頭酒桶。
這時候江洛洛也不由得慶幸,自己能有上個世界的記憶,能夠用簡體字來刻畫,甚至能用一些英文字母或者單詞的首字母縮寫,來替代整個詞語的意思。
甚至還不會混亂,反而更加簡單清晰。
要是用部落裡傳承下來的那些文字來進行刻畫書寫,可能一整天下來,江洛洛都在跟一個木頭容器死磕。
江洛洛見過部落傳承下來的文字,完全就是象形文字的基礎上,又更加複雜的加了一點細節。
一個字就相當於刻畫了一幅畫出來。
比如說房屋的“房”字,用部落的文字書寫,就是先刻畫一整個木屋的形狀上去,其中要有窗戶、有木門,甚至窗戶裡麵還要有一個隱隱約約的人影,來表示這是住人的房子。
再比如說山洞的“洞”字,就是一整個山洞的弧形形狀,又在其中添加了一些人影,以及較為常見的各種物品形狀。
——鑒於文字過於複雜,所以其中的一些細節,是可以自由更改的。
比如房字裡麵可以多畫幾個小人,洞字裡麵可以加上野獸動物……
自然,部落文字裡一些書寫簡單的字也有,隻不過都不再常用。
所以,和部落裡傳承下來的文字相比,江洛洛使用的自己上個世界的文字,簡單的就像是小孩子隨手亂畫的符號。
甚至都不會引起部落裡的懷疑,沒人會覺得“s”的線條,會代表某種清楚的詞語含義,他們也不會覺得江洛洛是會認識文字的。
隻會覺得江洛洛是在上麵畫了一些自己的標記圖案。
這種事情部落裡的族人經常使用,畢竟不是每個人都能把那麼複雜的字體形狀記下來,大多都是沒學習過的文盲。
而且在外狩獵的時候也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去讓人刻畫一堆完整的字體表示意思,交流用的圖案記號肯定都是越簡單快捷越好,反正能看懂就行。
——江洛洛很懷疑,那些部落裡傳承下來的文字還準確不,她總覺得其中一部分的文字,好像在這一千五百年裡,遭到了部落裡的反向優化。
把一個簡單的字體變得更加複雜,但優勢是更加形象,也更方便族人理解,可能寫不出來,但是看到就能認出來什麼意思。
……
茂和赤中間回來了一趟,送回來了一些符合江洛洛要求的酸味水果,然後不等江洛洛研究,兩個人又風風火火的前往塔茲森林,繼續尋找了起來。
用赤自己的話來說就是,接下來的幾個晴天可能是她出門找果子的最後機會了,必須趁著這個時間,把能找到的果子都找到,不然等到雨季真正開始的時候,她也是沒辦法再去塔茲森林裡的。
江洛洛有些奇怪,前幾天下了那麼大的雨,赤不也是照樣在塔茲森林裡來去自如,怎麼雨季開始後就出不了門了呢,雨季的雨水,難道還有什麼特彆的地方?
江洛洛自然的把這個疑問向自己的兩個小夥伴表達了一下。
小男孩壯很自然的說,“雨季就是出不了門啊,隻能待在家裡特彆無聊。”
最恐怖的是,那時候他的父母也都在家裡,他得非常小心才能不每天挨揍,想想就覺得好痛苦。
小女孩喜記得江洛洛沒有之前的記憶,明白江洛洛的疑惑,沒有見過的東西就是沒有辦法想象出來,但是她想了想又不知道應該怎麼解釋給江洛洛聽。
隻好安慰江洛洛,“洛,沒關係的,等雨季開始,你就知道為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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