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
這位睡得可不是那種賣肉的娼妓,而是藝伎,幾乎全都是清倌人。
不過……
說起來……
這位倒也不算是白嫖了。
誰讓人家寫的一手好詞呢?那些姑娘們,為了能從他那裡得到一手好詞,各種伏低做小倒也說的過去。
不過……
正所謂成也蕭何,敗也蕭何。
這家夥毀就毀在這一身詩詞天賦上麵。
由於其詞作風格等原因,在科舉中麵臨困境。
奢靡、豔俗的詞曲風格。
不被仁宗所喜,當時的皇帝宋仁宗認為其詞作有傷風化,不堪入目。
不被統治者認可參加科舉。
那就注定這家夥科舉之路的坎坷了。
尤其是那首鶴衝天·黃金榜上。
黃金榜上,偶失龍頭望。
明代暫遺賢,如何向。未遂風雲便,爭不恣遊狂蕩。何須論得喪?才子詞人,自是白衣卿相。
煙花巷陌,依約丹青屏障。幸有意中人,堪尋訪。且恁偎紅倚翠,風流事,平生暢。
青春都一餉。
忍把浮名,換了淺斟低唱。
開口輒言龍頭,並不滿足於登進士第,而是奪取殿試頭名狀元。
落榜隻認作偶然,把自己稱作明代遺賢。
這是頗有諷刺意味的。
認為仁宗治下,號稱清明盛世,卻不能做到野無遺賢。
這個自相矛盾的現象就是他所要嘲諷的。
做一個風流才子為歌姬譜寫詞章,即使身著白衣,也不亞於公卿將相。
寧願把功名,換成手中淺淺的一杯酒和耳畔低徊婉轉的歌唱。
這種狂妄的態度……
換做彆人當皇帝,怕是直接找個由頭,把他給剁都不解氣了。
要說……
這也就是仁宗,不愧是有仁宗之名。
隻是將對方的進士功名劃去。
勒令其終身不能參加科舉,隻能去給青樓子女作詞,吟唱為用。
隻是……
不知為何?
或許是科舉製度的變化。
隨著北宋時期科舉製度不斷發展和完善,可能隨著時間推移,政策有所調整,對考生的要求和限製也發生了變化,使得柳永有了參加科舉並考中的機會。
也可能而仁宗態度也有了變化,再次給了對方一個機會。
再者是……
這家夥確實才名卓著,一直科舉不中,倒也不太合適。
總之……
這家夥最後,還是考中進士。
做了官。
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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