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說了這麼久?這首水調歌頭到底是何人所作啊?”
“我等在汴京為何從未聽聞,莫不是兩浙路又出了一位大才?”
相較於樓上兩位消息靈通的朝中大員,樊樓當中這些普通的文人,還沒有得到消息。
畢竟……
現在這種曆史時期,一封家書都要一兩個月的年代,就算是再好的一首作品。
也需要足夠的時間發酵。
為此,水調歌頭這篇驚世詞文,還是首次在汴京城中,首次如此大規模的亮相。
“哦??”
“兄台?這個又字何出此言?”
場中的中年男子,心中一陣激動,終於,終於有人問了。
自己在樊樓當中,撒這麼大的野,可不就是為了幫人揚名嗎?
這要是沒人問,那還揚什麼名啊?
不過……
他卻並沒有第一時間交底,而是敏銳的從對方的話中,捕捉到了華點。
“哦?”
“聽兄台的口音正是兩浙人士,卻是不知道兩浙路今年的解元,寫出了一篇驚世之文嗎?”
問話的男子則是一臉的驚奇之色。
不同於水調歌頭是在宴會上,而且還是在兩浙路轉運使蕭欽言,舉辦的私人宴會上所作。
而他那篇傷仲永卻是寫在了秋闈的試卷上。
如今早就已經傳遍了汴京士林。
而就連他們這些汴京人都知道了,沒道理兩浙路的人不清楚啊!
“哎!”
中年男子嘴角微微一歪,露出一抹笑容。
當即咧著嘴笑道:“嗐!我當兄台說的是誰呢?作這首的人如假包換,正是兩浙路的解元,孫誌高,孫仲永。”
“謔!”
“沒想到這兩首詞文,居然是出自一人之手。”
“這孫誌高果真是驚世之才啊!”
“是啊!”
“是啊!“
“兩浙路怕是要出龍了。”
中年男子此話一出,可謂是一石激起千層浪,在此之前誰也沒有將寫出水調歌頭的人,聯想到孫誌高的的身上。
當即全都陷入了震驚當中。
“謔!”
“孫誌高,孫仲永,兩浙路解元?”
而要說場中最震驚的人,當屬一臉懵逼的顧廷燁了。
此時,他心中仿佛宛如一道驚雷響起,將各種信息瞬間聯係到了一起。
扭過頭來,一臉震驚的扭頭看向孫誌高。
不是?
合著?
剛才他還想著,自己身邊這位,怕是能跟場中的兩人掰掰手腕。
無論是那首卜算子詠梅,還是愛蓮說都是驚才絕豔的作品。
現在看來,倒是顯得正常了。
兩者居然是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