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如今的人微言輕,也沒有什麼辦法。
說起來,自己這位小師弟,當初所言還真是一針見血。
位卑未敢妄憂國。
如果自己現在不是度支使,而是當朝宰職,那麼情況必然就會有所不同。
“嗯。”
孫誌高點了點頭。
看向欲言又止的王安石,開口道:“介甫兄,有什麼話直說就是。”
“沒……沒事!”
王安石張了張嘴,卻又搖了搖頭。
最終……
卻還是什麼都沒說,直接行禮告退了。
當夜。
樊樓當中。
“薑侍郎!請!”
這是孫誌剛入仕以來,首次設宴邀請彆人。
“哎!”
“孫副使請!孫副使請!”
受到邀請的薑伯遊,本就有些受寵若驚。
見到孫誌高向自己敬酒。
更是有些惶恐。
沒辦法……
對方這個同自己女兒相比,才不過大上幾歲的年輕人。
如今朝廷的三司副使,雖然官職品階不如自己。
可在實際職權上,卻是他他頂頭上司的頂頭上司。
由不得他不重視。
兩人此前,除了前三司使張方平的那次宴會外,就再無交集了。
他實在是搞不清楚。
孫誌高邀請他到底是所為何事?
“……”
孫誌高也是有些無奈。
沒想到……
這薑伯遊四十多歲的人了,在麵對自己時卻表現的如此緊張。
當真是官大一級壓死人。
當下,也是有些尷尬道:
“那個……”
“薑侍郎不必擔憂,今日我們不談公事。”
“隻管喝酒!”
說實話,雖然理論很豐富,可卻沒有真的有所實踐。
托人辦事兒,他也是頭一次。
“孫副使!”
“請!”
薑伯遊方才麵色稍緩。
要不是自認素來清白,這時候他都要瘋狂回想,自己是不是有什麼貪贓枉法的行為。
被對方抓到了證據。
不過,卻還是不敢隨意開口,都是孫誌剛說一句他答一句。
然後一味的朝孫誌高敬酒。
“咳咳!”
酒過三巡。
場中的氣氛越發尷尬,孫誌高自己都覺得有些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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