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為看到了,她才大度的從不提及。
也因為那次之後,裴銘予對她保持了距離。
過去她還能大大方方的挽一挽他的胳膊,現在,她隻能站在一米開外。
就這樣赤果果的說出來,裴銘予有沒有考慮過她內心的感受和臉麵?
“銘予哥……”葉冰冰輕舔嘴唇,將唇角的苦澀笑容,硬生生變得善解人意,“我理解。”
她想說你要不要考慮一下我?
可對上他那冷淡無波的眼神,葉冰冰覺得再問已是自取其辱。
“你說……她跟我離婚的第二天就跟彆的男人領了證,這是一種什麼心態?”
葉冰冰眼眸一顫,震驚的看向裴銘予。
他……就這麼說出來了?
她費儘心思,花了十萬塊才查到的結果,就被他這樣輕飄飄的給說出來了?
一時間,不僅是她深埋在心底的感情,還有那白花花的十萬塊……都好像變得分文不值。
葉冰冰扣緊手指,肉疼能讓她保持清醒。
“銘予哥說的是雲糖嗎?仿佛這麼多年,每次我和你見麵聊天,你跟我說的最多的就是她……”
有點不滿,有點吃味,更多的是嫉恨。
雲糖……
這個名字仿佛是個魔咒。
不僅折磨著裴銘予,也折磨著她。
“對。你是女人,你說過,隻有女人才了解女人……你說,她到底是怎麼想的?”裴銘予的眸光有些發離,看起來已經醉了。
他不懂女人。
更不懂雲糖。
他以為葉冰冰能幫他,就像宋來那樣,幫他解惑,適時的解剖一下女人的內心。
可顯然,效果不佳。
“我不知道。”葉冰冰垂著眸,掩下眼底的受傷。
照以前,她可以說,女人的小心思嘛,無非是為了氣你,或者為了找到更好的歸宿。
可現在,當她透過昏暗交織的炫光,看到裴銘予眼中的淚光時……所有的話語都哽在了喉嚨。
裴銘予站起身,離開吧台,一個人晃晃悠悠的走到舞台中央。
他伸出手,一把脫下風衣,甩到一邊……挺拔的身姿,寬肩窄腰,旁若無人的晃蕩在舞池中央,垂著頭跟著舒緩的音樂頹靡輕舞。
葉冰冰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裴銘予。
她的心疼的發酸,從地上撿起他的外套,走了過去。
“銘予哥……”
“銘予哥,你喝多了,回去吧。”
“彆跳了,我送你回家吧!”
奈何葉冰冰如何拉扯,裴銘予都會甩開她的手。
“你喝醉了,要不然我帶你回酒店吧?到了酒店,我再陪你跳?”葉冰冰試探著,一顆心緊張的提了起來。
酒吧老板知道這位爺是何許人也,看到葉冰冰拚命的朝著他揮手,他緊忙按停了音樂。
裴銘予一頓,健碩的胸肌在服帖的襯衫下豐盈有力,他的臉頰緋紅,醉眼迷離,含糊不清的傻傻一笑,“哪也不去!來!接著奏樂,接著舞!”
“嗯嗯嗯!接著舞!咱們找個彆的地方舞。”葉冰冰幫他套好外套,駕著他高大的身子晃晃悠悠的離開了酒吧。
這些天她一直住在星海酒店。
為了到星海報到方便,也是想著等工作定下來,她再著手找房子。
“去酒店跳?你說的!”
“我說的。我陪你,放心吧。”
裴銘予就這樣被她帶回了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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