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區政府出來,林雲就想去買點酒先泡點藥酒試試,剛準備開車,就聽見有人喊自己。
“林雲去那”。
聽見有人喊自己,林雲探出頭一看,是張震,隻見張震滿臉是汗,一手扶著腰,臉色十分痛苦。
林雲立馬下去扶住張震,關心問道:“張哥咋了,剛才不是好好的,是不是身體不舒服,上車我送你去醫院”。
“不用了,以前在部隊受過傷,老毛病又犯了,剛好看見你,你送我回派出所,貼幾張膏藥休息一下就好”。張震直冒冷汗,看來難受得很,但還是強行忍住了。
林雲看著難受,都是上過戰場的,知道老傷發作的厲害,想幫幫張震,但又不能直接送靈泉水於是說道“張哥晚上來我家,我有一藥善方子,另外院裡還有一廚子會做,手藝不錯,你過來給你補補,如果有用,你以後回家自己做”。
車到派出所,看著林雲離去,張震也沒放在心上,這這老腰多少年了,一頓藥膳就能補好,隻當小老弟想請自己吃飯?
送完張震,林雲便借口買菜,讓李衛國先開車回去。
林雲街上晃著,小酒館打了5斤散酒,提著轉入一條胡同,在出來時手裡提著一條魚一隻雞。來到四合院門口時,閻老摳還是一如既往的在守門,迎來送往。
“閻大爺你下班了,這大院安全全靠你”。林雲打了招呼就準備走,都是普通鄰居點個頭就行。
閻埠貴看著林雲手裡提的雞、魚,眼睛都直了,又想起了那晚吃的飯菜,心裡劃算怎麼占點便宜。
“林雲你們回來了,你看你倆人弄飯也麻煩,要不在我家吃,我讓你閻大媽幫你們弄”。說著便上手去拿林雲的雞,林雲怎會讓他得逞一個閃身躲過。
“得了閻大爺,你吃你的,閻大媽手藝能好過柱子”。林雲說完不理閻埠貴直接走了。
回到跨院,見李衛國在清洗豬肚,林雲放下雞魚,讓李衛國清洗。拿出藥材開始分類,因為頭一次泡酒隻為學習經驗,所以不敢多泡,隻拿了一點補腎壯陽的藥,又拿了一點靈泉水稀釋準備做菜用。
“林哥,你是打算做藥膳,我看看,林哥這人參年頭不大”。
何雨柱拿著人參,仔細端詳著
“柱子你會藥膳,還認識藥材,那等下你露一手,這桶水是山泉水等下燉時用。”
林雲一邊說一邊繼續挑煉藥材,這可得仔細一點便搞混了,不然麻煩大了。
“我就認識人參,其它的不懂,以前師傅教的”。何雨柱小心翼翼的清理須根,這可不能浪費。
林雲把藥材分好,多餘的裝好準備放回房間,藥材可不能亂放。
“林哥,街道辦同誌來了,說農場打電話過來,問我們什麼時候回去,大棚那邊出了點問題”。
林雲一聽是農場電話,放下手中活計說道:“衛國你幫下柱子,我和街道辦同誌回去,問問什麼情況。
林雲一邊走一邊想,是不是要申請給這裡裝個電話。來到街道辦打電話回去一問,原來是有的大棚溫度沒控製好,加上玻璃質量差導致草苗被熱死,玻璃炸裂。說了明天回去解決,便回四合院了。
剛進前院便聽到中院一陣咒罵聲,林雲不想管閒事,但一顆八卦的心促使他來到中院,站在牆角處。
“譚桂花你個不下蛋的母雞,你害得老易坐了牢,害了我家東旭沒了師傅。現在你已經和易中海離了婚,我家東旭住進他師傅家幫他師傅照看房子天經地義,你憑什麼不準,你憑什麼租給彆人”。
搶房戲上馬了,不過這次是易中海房子被賈張氏強占。
見院子人越來越多,賈張氏往地上一坐,拍著大腿嚎道:“沒天理了,都欺負我家孤兒寡母呀,老賈你快來呀!
林雲看的津津有味,賈張氏招換老賈,戰鬥九爆表,一般人還真對付不了。賈張氏也是個狠人,易中海對不起全院人,但對得起賈家,人才剛進大牢,這邊就霸占房產。
賈東旭對著譚桂花說道:“譚大媽,你和我師傅離婚了,你沒權利處置師傅的房子,師傅就我一個徒弟,我也答應過給師傅養老,這房子我幫我師傅照看,輪不到你一個外人指手畫腳。
譚大媽也不說話,也不反駁,就靜靜的看著賈東旭一家,這就是以前自己照顧的一家人,純純白眼狼。
眾人聽後紛紛議論,有說賈東旭的,有說譚大媽的,各有各的說法,但都覺得賈東旭不是個東西,師娘都不叫了,直接喊譚大媽。
林雲環顧一周,沒看見秦淮茹這朵白蓮花,估計這會賈東旭還沒掛牆上,這朵白蓮花還要點臉,沒有終級進化。
“讓讓,讓讓”。二大爺挺個肚子擠了進來,打著官腔說道:“賈張氏你這是搞封建迷信,你是要和政府對抗是嗎?要不要我現在就去報街道辦抓你遊街。賈東旭,易中海房子是街道辦出租的,你要麼出錢租,不要無理取~取鬨。
賈張氏看看四周,全是指這自己的人,知道自己占不了便宜起身拉著賈東旭回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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