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後,保定新農場,城南鄉鄉政府。
“咚咚”。“林處長你看能不能再調一批豬肉過來,戰士們勞動強度太大了,這沒有油水吃不消”。牛副場長是來求援的,看見門沒關便直接走了進來。
林雲正在看著資料,見是牛副場長,“牛哥你請坐,豬肉這兩天就送過來,另外你們也要勞逸結合,注意安全戰士們的身體放第一位,不要蠻乾”。
牛副場長點點頭說道:“我這幾天跑了幾個連隊,大家積極性都挺高,全按規章製度辦事,沒有瞎搞的”。
林雲聽到後點點頭,那就好,他現在實行半軍事化管理,原部隊的除了警衛營,其它的拆分成了十二個連,一個連一塊地方下了指標自己弄。原鄉民分成十個大隊,也是一樣。
“對了牛哥,戰士們一直在野外住宿,個人衛生一定要注意”
牛副場長笑道:“林處長,醫院張副院長這娘們厲害啊!帶著一幫護士每個連隊挨個檢查,把全農場戰士全剃了光頭,衛生沒做到位的,應是被罵的狗血淋頭。不過這娘們真是做事的人,連隊的臟衣服,她們護士包了,又聯係了幾個大隊的娘們幫忙洗,這倒替戰士們省了不少心。
這到是把林雲惹笑了,他去過幾個連隊檢查,以為是戰士們自己剃的,沒想到是被張小芳給全剃了。
“牛哥啊,您說話的時候可得稍微留意一下影象呀!咱們都是有素質的人,可彆老是“娘們、娘們”地這麼叫啦。這樣顯得多不尊重女性呀!而且這也不太符合咱新社會的交流方式不是?大家相互尊重、和和氣氣地溝通多好呢!所以說呀,以後您再開口,可得把用詞好好斟酌一番,彆張口娘們,閉口娘們”!
“嘿嘿,林處長您彆見怪哈”!牛副場長趕忙解釋道:“我們那兒一貫以來大家平日裡都是這麼叫的,所以習慣了。不過呢,請您放心,既然現在知道這樣不太合適了,那我以後肯定會多加留意、時刻提醒自己改正過來的,保證不會再出現類似的情況”。
林雲心裡知道,劉副場長平日裡,說話做事總是風風火火的,好像從來都不會去在意那些細枝末節。無論是在工作場合還是日常生活中,他都是一副豪爽灑脫的模樣,讓人覺得親切又有趣。林雲深知與這樣的人相處,無需太過拘謹和小心翼翼,隻要真誠相待就好,所以他才會說出來。
林雲從抽屜裡取出一包煙,丟給牛副場長。“我知道牛哥你也是習慣了,下次注意點。就這一包了,你省點抽”。
“嘿嘿,高級貨啊!對了林處長這茶葉”。
“櫃子裡有自己取”。
“謝了林處長”。牛副場長一臉憨笑,打開櫃子取茶葉。
“林~林處長,牛副場長,出事了”。李衛國跑進來急忙說道:“四連幾名戰士運輸木材時,從山上摔了下來,現人已送往湯和縣醫院,馬場長已經去了”。
"走!小李,趕緊開車!"林雲一邊急切地喊著,一邊迅速跑出辦公室,敏捷地鑽進了車內。與此同時,牛副場長也不敢有絲毫耽擱,他三步並作兩步,緊跟著林雲上了車,並用力關上了車門。
隨著發動機的轟鳴聲響起,小李熟練地踩下油門,車子如離弦之箭一般疾馳而出。坐在後排的林雲和牛副場長神情緊張而嚴肅,他們目不轉睛地盯著前方,似乎正麵臨著一場極為重要的任務或挑戰。
“醫生請問農場傷員在幾樓”。
“二樓左拐第三間辦公室”。
“謝謝您醫生”。李衛國剛問完,林雲便跑向了二樓,牛副場長趕緊跟上。
“馬場長現在什麼情況,傷的嚴不嚴重”。林雲焦急地問道。
馬場長應道:“一位同誌肩部被刺穿,兩位同誌腿部骨折,而另外三位同誌也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擦傷,現在醫生正在處理,都沒有生命危險”。他們是往山下運木頭時,木頭不小心滾落砸傷的”。
林雲聽到人沒事的消息後,一直高懸著的心終於緩緩地落了下來。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仿佛想要將那緊張與擔憂隨著這口氣一同排出體外。然而,儘管此刻心情稍微放鬆了一些,但他深知這次事件所暴露出來的問題不容忽視。
“牛副場長你也來了,人沒事”。
“馬場長,沒事就好,沒事就好”。牛場長也平靜了下來,四連可都是他帶的兵。
“出來了”,李衛國喊道。
護士推著傷員進了病房,一名醫生問道:“請問你們那位是病人領導”。
“我是,醫生同誌請說說具體情況”。林雲應道。
“領導同誌你好,六位患者全身不同程度軟組織損傷。其中兩名同誌骨折,一位同誌肩部被刺穿,都已處理好了,但需要住院觀察”。
林雲說道:“謝謝你醫生同誌,在此我代表榮軍農場向您們表達最誠摯的感謝!對於接下來的治療方案和相關事宜,我們完全信任並聽從您們的專業安排。無論遇到什麼樣的情況,隻要是對病情有所幫助的措施或要求,都請您們儘管提出來,我們想辦法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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