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整一番,李蓮花又慢悠悠地晃悠在最後。
詠哥一手拿著羅盤,一手打著手電筒:“這似乎正式進入了墓裡。”
刀疤臉看著不遠處的雕像,眼底冒光:“哥,你看前麵有雕像,看著好像金子做的。”
那確實是一座女子雕像,雖然是石像,但是線條之中埋藏著金線,使得整個雕像看起來又貴重,又肅穆。
刀疤臉貪婪地摸著雕像,歎了一聲:“這是女媧吧,還有蛇尾,看來真的要發了!”
李蓮花靠在一旁,瞟了一眼,開口提醒:“彆亂摸。”
墓裡的規矩都不懂?
刀疤臉本就對兩人怨恨,冷笑一聲:“你t的算個什麼東西?跟黑瞎子一起就把自己當個人物?”
他身邊的小弟緊接著附和道:“剛哥說的對,道上叫他一聲爺,還真的把自己當盤菜了。詠哥可是盜過大墓全身而退的人物。”
李蓮花在衣袖裡摸了摸,給兩人遞了根棒棒糖,歎了口氣:“好言難勸該死的鬼啊。”
說著打開包裝塞進了嘴裡。
黑瞎子也被他的動作詫異了一下,但是也沒拒絕。
他倒是更好奇這衣袖裡麵還有什麼東西。
突然耳邊傳來機關啟動的聲音,緊接著刀片帶著冷意射了出來。
“啊,我的手!”
剛剛還在叫囂的小弟已經射穿喉嚨,雙手捂著脖子,瞪著眼睛不知道在說什麼。
至於那個刀疤臉,胳膊被劃了一道口子,鮮血直流。
在遠處尋路的詠哥跑過來:“發生了什麼事?剛子,你怎麼了?”
刀疤臉捂著傷口皺眉:“我沒事。”
他轉頭惡狠狠地瞪了一眼李蓮花:“你居然敢咒我!”
李蓮花啊了一聲。
還能這樣怪人?
詠哥連忙打著圓場:“都是一條船上的,剛子你這是乾什麼,還有這位兄弟,剛子這人心直口快的,我替他道個歉。”
笛飛聲嘖一聲,垂眸瞥了一眼被抓的衣袖,忍不住白了一眼。
李蓮花淡淡一笑:“詠哥客氣了,隻是這傷,怕是有毒,還是儘快處理為好。”
哪知刀疤臉並不領情,捂著傷口走到前麵去了。
詠哥不好意思地對著三人一笑,轉頭去安慰刀疤臉。
笛飛聲扯出自己的衣袖,抽出牆壁裡的刀片:“你看。”
李蓮花從衣袖掏出一個瓷瓶,倒了一點藥粉上去,隻見刀片突然變黑。
黑瞎子瞥了一眼,意味深長道:“糖挺甜的。”
李蓮花將刀片丟在一旁。
黑瞎子走向雕像,轉了一圈,按下機關。
詠哥苦苦想找的暗門就這麼從石壁出現。
笛飛聲看見這一幕,挑眉:“你早就知道。”
黑瞎子嘴角勾起一抹耐人尋味的弧度:“湊巧,湊巧。”
李蓮花忍不住白了他一眼,又學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