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黃的燈光將古城照亮，帶上幾分古樸夢幻的意味，來來往往的遊人，五湖四海的口音響起，城內變得尤為熱鬨。
李蓮花一邊走一邊看：“那個是算命的嗎？”
他在不近不遠的地方站定，看著旁邊牌子上的字：“好像是塔羅牌，也可以算？”
笛飛聲淡淡回道：“你可以去試一試，四十一次。”
李蓮花連連擺手：“倒也用不著，我也會算啊。”
他感受到張起靈的目光，微抬了一下下巴：“你彆以為就你會這些，我現在也會啊。”
“你離開之後，我和阿飛救了一個老道士……那個老道士的道觀沒人繼承。”
“天天來蓮花樓騷擾我們，逮著讓我們學，什麼紫微鬥數，六壬什麼的。”
笛飛聲聽著他無奈的語氣，輕笑一聲：“小哥，當時那個老道士想傳衣缽。”
他對著李蓮花頷首：“連夜駕著蓮花樓跑路。”
“還給老道士留下一封信。”
李蓮花想起這件往事，嘖了一聲：“那個老道士說自己命不久矣，結果現在還活著呢。”
張起靈聽著這段他不曾參與的故事，唇角微微上揚起來：“最後？”
李蓮花抱臂，悠悠答道：“哪裡還有最後。”
他略一停頓，眼底閃過戲謔：“不過你不是張起靈嘛……咱們現在可以一條龍服務了。”
“那什麼，做法事那一套，我和老笛略有涉及。”
張起靈神色一愣，想到以前調侃的話，笑了起來：“我選吉地。”
李蓮花抬手撓了撓鼻側，抬起食指點了點：“抬棺，起靈，做法事。”
他彆過頭擺了擺手：“希望彆混到這種地步。”
“不過聽說挺賺錢的。”
笛飛聲看向張起靈，抬手拍到他的肩膀：“李蓮花還想著，領你去逛古玩街。”
挑眉又道：“他前段時間看見直播撿漏，好奇你能不能撿漏。”
“當然，吳山居不行。”
那全是假貨。
張起靈聽聞他補充的一句，又笑了起來：“吳山居賠老板。”
李蓮花咦了一聲，接話道：“這老板呢，有點邪門兒，惹不起，惹不起……這些年也就你能壓的住。”
他抬起手指指了指自己：“我不行。”
話鋒一轉：“吳山居老板都進倉打工去了。”
不知道是不是朝九晚五，還是九九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