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陳東看向吳全友,嘴角露出一抹壞笑:“如果這斧子不是你給我的,這說明你之前克扣過我家東西啊!”
“所以,是你克扣了?”
吳全友五十多歲的人了,哪能聽不出其中威脅。
他不是害怕威脅,而是陳東說的事兒,他確實乾了……
吳全友連忙擺手:“我咋可能克扣?這斧子確實是我給的。”
陳東滿意的點點頭:“那就是你兒子誣陷我了?”
“吳德貴!你他媽的賠禮!”吳全友怒喝一聲。
“不是!”吳德貴瞪大了雙眼:“我賠什麼禮啊!那煉鐵爐子就在山上戳著呢!”
“你他媽不去看看,就讓我賠禮道歉!?”
吳德貴終於忍不住了,全線爆發出來,絲毫沒意識到嘴裡的臟話。
“啪!”
吳全友反手甩他一個大耳光:“你就這麼跟你老子說話?”
“沒有教養的東東西!”
“滾!”
這一次,吳德貴沒有反抗,也沒掙紮,就這麼看著吳全友。
他不知道陳東給他爹灌了什麼迷魂湯,能心甘情願的和陳東站在一起。
既然想不明白,那就不想了。
反正這事肯定沒完!
轉頭,吳全友朝著陳東笑了笑:“東子,以前的誤會,咱都不提了。”
“有啥用得著我的地方,你就跟我說。”
如果吳全友和他針鋒相對,他反倒覺得正常,如此諂媚,肯定有問題!
陳東知道他沒憋好屁,但也沒表態,隻是多了點心眼。
你不是要乾麼?
好!那就把粗活累活都給你!
這樣陳東就有時間去研究彆的事兒了!
這一切都被陳母和周晴看在眼裡,倆人一頭霧水的觀察著外麵的一切,愈發看不明白。
等陳東進屋的時候,她終於忍不住了,問這到底是咋回事。
那吳全友平時都是鼻孔朝天的選手,現在能給陳東當長工,這不開玩笑麼?
陳東隻是讓倆人把心放肚子裡,什麼都不用擔心。
不過,吳德貴橫生節支,發現了山上的土窯,這絕對不是一個好信號。
就算吳德貴今天沒扳倒自己,肯定也死死的盯著!
外部剛剛穩定,如今又來了新的危機。
此時,陳東把目光看準地上的泥磚。
這些泥磚隻是簡單的鋪上去,暫時沒用泥漿粘合。
如果把一切都轉移到地下……
陳東立馬讓周晴拿來鉛筆,又扯了一張文件紙,現場畫起圖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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