衫井光回憶了一下,小島上確實有挺多百歲以上的老人。
但長生不老的傳說自己怎麼不知道?
衫井光想了想,說道:“這次我也是收到組織的命令,去銀行中取了一份檔案,不知道裡麵是什麼,但檔案上有一張照片,照片上的背景就是那座島,那份檔案是一位建造師存放的,具體是誰不知道。”
組織對信息的保密工作做的很好。
哪怕是參與到了其中,也隻能知道自己那段很少的信息,根本無法得知全貌。
“組織接下來應該就會對小島有所動作,我們要做好準備。”降穀零說道。
衫井光點了點頭,“我也是這麼想的。”
他倒不是想說廢話,隻是想打斷岡田乾男的發言。
不管他要說什麼,不讓他說就對了。
岡田乾男又想開口,但卻再一次憋住,他憋得難受,滿臉漲紅,原因無他,大領導開口了。
“你們兩個需要加強一下信息交流和配合,我不希望再重蹈覆轍了。”大領導眼神中閃過了一抹回憶。
降穀零眼神黯淡了一下。
曾經的五小隻,變成了現在的形單影隻。
離愁隻有經曆了才知道有多痛。
衫井光隻能點頭表示認同,在這個有點傷感的氣氛下也不好說什麼。
公安的兩位臥底,犧牲了一隻,另一隻活成了所有人。
一開始是兩隻,現在還是兩隻,結果沒變,但是人變了。
衫井光也不知道自己最後自己會活成怎麼樣,又或者始終如一。
衫井光希望自己不忘初心,但更不希望真變成了一。
接下來,討論了一些細節後,會議結束。
衫井光起身離開,可還沒走出大門就被人叫住了。
衫井光意外降穀零會想跟自己單獨聊聊,有點疑惑的跟著對方來到一間小會議室。
衫井光坐著,等著對方開口。
“我有個問題,想請教一下。”降穀零說道。
衫井光點了點頭,等待對方下文。
“據我所知,你臥底公安並沒有給資源,你是怎麼搭上琴酒這條線的。”降穀零認真看著衫井光。
他來之前就已經看過對方所有資料了。
他發現一個問題,這人在一個月前的一個時間點後,前後反差很大。
他懷疑中途被調包了,但卻沒有找到任何證據,甚至沒有找到任何可以調包掉一個人的時間空白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