衫井光默默打量著攆人的人。
刺頭,紋身,說是組織人,更像是小混混。
衫井光感覺這個人好像在哪裡見過。
等他看到這人身後又走出來一個人時,總算是回憶起來了。
這人是那晚跟著桐山光侍一起跟蹤自己的人之一。
桐山光侍看到衫井光立刻走了過去,態度很殷勤,“池田老大,您怎麼來了。”
衫井光隻是點了點頭。
這家夥感覺自從搶銀行之後就變了。
果然應了那句話,真誠才是必殺技。
他一個鴕鳥,換彆人就不管了,自己帶他完成任務,甚至信任的交事情給他做。
雖然說是沒辦法的辦法,但衫井光當時很真誠,相信桐山光侍也感受到了。
衫井光抬眼看向攆人者,“怎麼,我的人你也敢指揮。”
“可是,這是……”
“你認為我的脾氣好,還是琴酒的脾氣好。”衫井光不想跟這種人多廢話,給了桐山光侍一個眼神。
桐山光侍立刻拉走那人。
那人也沒有強,甚至走得比桐山光侍還要快。
惹不起,惹不起,溜了。
不說他親眼看到桐山光侍是如何被碾壓。
光是琴酒老大的態度就惹不起。
一個新人憑什麼能讓琴酒老大特意囑咐彆惹他。
一個新人憑什麼伏特加老大一提起就滿肚子牢騷,讓琴酒老大訓斥了一番伏特加老大。
自己又不傻,琴酒老大雖然沒明說什麼,但這態度明擺著地位比伏特加老大高啊。
看著兩人離開,衫井光說道:“這些小人物就彆給他們好臉色了,他們隻會得寸進尺。”
“你為什麼要幫我們?”宮野明美問道。
她沒想到這人還是一個小頭目,原本還以為是個司機。
“我知道他。”宮野誌保說道。
“哦?”這倒是讓衫井光意外了。
自己這個馬甲好像不出名吧。
“以後你就會知道。”宮野誌保清冷丟下一句話,直接向公司內走去。
衫井光也沒在意。
無非就是琴酒提過一嘴。
至於以後,這女人如果外出不是什麼重要事情的話,就彆往外到處走了。
外麵多危險,要是迷路了就不好了。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宮野明美臉上有了笑容。
衫井光望著遠方,“沒什麼特彆的原因,聽你們的對話就仿佛看到昨天的自己。”
琴酒幾次釋放殺氣的時候,自己也很無助,隻能靠自己。
“你也是有故事的人。”宮野明美目光在衫井光身上打量。
一個人影出現在她腦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