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嘟假嘟。”衫井光還在打量那個塗鴉。
要說是與暗號有聯係的話,隻能說,想暗號的人,和能想到這是暗號的人,想象力都很豐富。
“畫在背後就已經能說明問題了。”宮野誌保道。
“有沒有一種可能,正麵的塗鴉都被人給擦掉了。”衫井光說道。
“沒有可能。”宮野誌保冷聲開口,“小孩沒有能力在背板上畫畫。”
這畫很重,小孩肯定搬不動。
“有沒有一種可能是因為搬下來清理灰塵的時候畫上去的呢,因為在背麵,沒有人發現就掛上去了。”衫井光提出合理假設。
自己當時就是用這個理由檢查文理。
“如果是那麼巧,怎麼解釋隻有這一個圖案。”宮野誌保看著衫井光。
小孩把整麵畫滿顯然更合理。
“應該是時間不夠吧。”衫井光說道。
“你在跟我抬杠。”宮野誌保冷眼看著衫井光。
“我隻是提出合理的質疑。”衫井光聳了聳肩,“抬杠是無理取鬨,我很合理。”
“合理是吧。”宮野誌保走上畫板,腳尖點了點塗鴉,“最不合理的地方就是這塗鴉畫在了正中間,你來合理的解釋吧。”
衫井光想了想,隨後尷尬的摸了摸鼻子。
這還能這麼說,隻能說是巧合了。
衫井光搖頭,這要真去硬是解釋,還真就是抬杠了。
“不過,這也不能說明是暗號,也可能是某人的惡趣味。”衫井光說道,隨後自己就失笑了。
真不是杠,自己還真是這樣想的。
彆人不了解,自己還是了解自己家人的。
母親的性格很老熟,父親的性格很跳脫。
自己先入為主認為這是父親的惡作劇了。
現在想想好像是陷入了思維定式,先入為主了。
“所以,這暗號怎麼解?”阿威問道,他比較急。
“塗鴉換成文字,人字看起來像不像一個箭頭。”宮野誌保簡單的說了一下自己的思路。
“那就是樓上。”衫井光歪了歪頭,腦海中又有一個疑問,“為什麼要給人畫一個帽子,好看嗎?”
宮野誌保死魚眼:“哪來那麼多為什麼。”
還說不是抬杠,這人就逮著自己一個人杠。
“那麼囉嗦乾嘛,上去看看不就知道了。”阿威很著急。
衫井光卻搖了搖頭,“或許這個暗號有其他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