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小島仿佛是一個沉睡中的孩子,靜靜地躺在無儘的海洋之中。
微鹹的海風帶著晨露的清新,輕輕地吹過島上的每一個角落,帶來了生機勃勃的一天。
衫井光漫步在沙灘上,與上一次到來不同,這一次他心情很輕鬆,有更多精神去欣賞小島的風景。
陽光海平麵上方,金色的光輝灑在島上綠意盎然的熱帶雨林之上,形成一片金色的光暈。
島上的棕櫚樹在輕風中搖曳,猶如自然的交響樂,為新的一天拉開了序幕。
海浪輕輕拍打著海岸,發出柔和的濤聲,仿佛是大海的搖籃曲,寧靜而安詳。
珊瑚叢中,五顏六色的魚兒在穿梭遊弋,構成一幅生動的海底畫卷。
小島的沙灘上,潔白的海鷗在悠閒地漫步,它們在陽光下展翅高飛,歡快地叫喚著,仿佛在歡慶新的一天的到來。
沙灘上的貝殼在陽光下熠熠生輝,每一個都藏著大海的故事。
衫井光隨手撿起一個,在手上把玩,翻飛。
“上次來你見到了奶奶了嗎?”衫井奈津美目光看向海岸線,螃蟹從她腳邊爬過,被她用腳隨意撩開,“她身體還好吧。”
“嗯,看起來挺不錯的。”衫井光點了點頭,“可惜當時不能相認,這次可以去看看她。”
雖然不是血緣上的親人,但感情頗為真實。
“彆見最好,彆給她帶去了危險。”衫井奈津美輕聲道。
衫井光點頭,現階段被惡人盯上了,有些羈絆還是不暴露為好。
“上次她好像認出了我。”衫井光道。
“你還是太嫩了,自然瞞不住她,她走過的橋比你走過的路還多。”衫井奈津美微微搖頭。
自己這個弟弟什麼都好,就是有點理想化,還好夠聰明,不然現在估計骨頭渣都不剩了。
衫井光沒說什麼,經驗這種東西隻能積累,沒有捷徑可走,自己算是突然上任,臨陣磨槍,麵對的還是自己完全不擅長的事情,有點瑕疵也正常。
說話間,兩人已經走過小橋,來到那棵參天大樹下。
“話說,清水家族是個什麼情況。”衫井光來到自己埋東西的地方蹲下。
“他們家在軍政兩界都很有影響力。”衫井奈津美看著衫井光挖坑。
“軍隊?”衫井光疑惑抬頭。
“以前每個有實力的家族都有自己的軍隊。”衫井奈津美道,“傳承到現在就是話語權。”
“這麼說來他們很有實力。”衫井光低頭看著,感覺挖著挖著有點不對勁。
“雖然兩家是世交,但我們對他們卻不甚了解,他們很低調,也很神秘。”衫井奈津美撥弄了一下腳邊的泥土。
“現在突然這麼高調是什麼?”衫井光皺眉。
長生確實很誘人,但是真要因為這點,早該動手了才對。
自己家族普遍長壽對於同階層的人來說可不是什麼秘密。
難道是最近證明了那顆寶石能讓人長生不老,一下子就湧出了這些豺狼虎豹不成。
不過,也不對,父親沒必要對自己說謊,他明確表達了自己家族的秘密不是長生。
“誰知道呢。”衫井奈津美聳了聳肩,也蹲了下來,看著挖出來的深坑,皺了皺眉,“你以前埋東西藏這麼深?是不是有什麼故意不能讓我知道的東西?”
“應該沒有吧,而且我也不記得我埋這麼深啊。”衫井光搖頭,多少年了,根本不記得埋了什麼,要不是埋的位置好記,估計連埋在哪都忘了。
“你當時是小孩,應該不會埋太深才對,應該是父親挖出來放了什麼東西進去,然後幫你埋得更深一點,防止被人無意挖出來。”衫井奈津美開口。
“哦。”衫井光感覺自己挖到了東西,連忙用手去扒拉。
下麵是一個鐵盒子,已經布滿了鏽跡。
衫井光一瞬間就想起了琴酒那句犀利的反擊,如果裡麵是錢的話……
衫井光立馬打消這個念頭,打開鐵盒。
裡麵放了很多東西,最顯眼的就是一枚枚硬幣,和象征著財富的金蟾。
衫井光死魚眼。
還真彆說,曾經又一次預言了未來的某一刻,預言家實錘了啊。
“之前還沒注意,原來你從小就是一個小財迷啊。”衫井奈津美打趣。
衫井光沒有接腔,而是拿出了裡麵的兩把鑰匙,道:“父親留下的東西應該就這兩把鑰匙了。”
原主小時候還真不是財迷,當時小孩的時候多單純啊,哪有那麼多心思。
財迷的原因還是自己小時候過得並不好,不鬨,連零食都比彆的小孩少。
“一把是穀倉的鑰匙,另一把就不清楚了。”衫井奈津美從衫井光手裡拿過那兩把鑰匙,辨認後道。
衫井光摸了摸下巴,“另一把應該就是穀倉裡的某個東西的鑰匙吧,不然也不需要把穀倉的鑰匙放進去。”
衫井奈津美點頭認同,兩人低調的前往穀倉。
穀倉距離城堡很近,衫井光路上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原因,隱約還能聞到當初動物園那能滲入靈魂深處的臭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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