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鬼啊,突然就說什麼節製。
衫井光淡淡笑了笑,“伏特加,都有白頭發了,知道很難忍住,但是這可不好啊。”
伏特加一臉懵逼。
白頭發,自己哪來的白頭發。
衫井光裝模作樣的歎了口氣,“都怪我,不該送你衝野洋子的手辦,這才多少天啊,都有一根白頭發了。”
伏特加司馬臉。
一根白頭發而已,搞得跟自己要死了一樣。
“伏特加,你過來,我幫你把那根白頭發拔了,就當我之前送你手辦的事情沒有發生過,得把證據消滅掉。”衫井光揮了揮手,示意伏特加走到自己麵前。
伏特加死魚眼。
這家夥居然當著自己的麵把這種話說出來了。
但是啊,要消滅證據不應該把手辦消滅才對嘛。
衫井光見伏特加不動於衷,起身,快速走到伏特加麵前,迅雷不及掩耳的出手,在伏特加還沒有反應過來時,就把白頭發拔了。
衫井光笑了,“這樣就好多了。”
此時,琴酒到來,正好看到了這一幕。
但,在他的視角去看,卻成了這樣一幅畫麵。
派斯頓與伏特加幾乎快要麵貼麵,隨後派斯頓伸手摸了一下伏特加的頭,還說出了這樣就好多了的話。
琴酒的表情在快速變化。
啊~好像來的不是時候。
伏特加皺了一下眉,“痛啊。”
這家夥什麼人啊,說上手就上手啊。
衫井光笑了笑,“不拔了你會更痛。”
琴酒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臉都快憋紫了。
衫井光轉身伸了個懶腰,坐回原來的位置,這才看到了琴酒。
看著琴酒的臉色,衫井光不由皺眉,“怎麼,琴酒你受傷了,臉色這麼難看。”
“沒有。”琴酒冷哼了一聲,“感覺惡心罷了。”
衫井光靠坐在椅子上道:“身體不行啊,還會生病。”
衫井光說完不由搖了搖頭,“還有,伏特加,你也是,真男人就要遠離女色的誘惑。”
女人隻會影響拔刀的速度。
“原來你好這口。”琴酒感覺自己的三觀又被某人拉低了一次。
“我隻是不喜歡虛擬和不切實際的東西。”衫井光並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想了想,還是替伏特加做掩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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