衫井光不確定道:“難道是那句,組織還有這麼漂亮的小妹妹?”
貝爾摩德點了點頭。
衫井光失笑:“我那隻是意外,沒彆的意思。”
意外於八竿子打不著的自己去接機雪莉。
“按照琴酒的說法,他認為你喜歡上了雪莉,動心了。”貝爾摩德看了一眼琴酒說道。
琴酒沒打算解釋什麼。
隻能說,當時可能是看錯了。
“原來你是這樣的琴酒啊。”衫井光感覺琴酒果然有不為人知的一麵。
自己當時的胡思亂想竟然真相了,想當初自己可是立馬否定了。
誰能想到啊,琴酒那樣的性格,還會起這種不靠譜的心思。
“什麼意思?”琴酒冷聲問道。
派斯頓的話很有歧義,但自己卻沒有聽懂裡麵的意思。
衫井光想了想還是不回答的好,有些事還是心裡想想就好。
現在是混熟了,但不代表琴酒的脾氣好。
“他認為你悶騷。”貝爾摩德輕笑。
伏特加傻了:“……”
衫井光都傻眼了。
大姐啊,能不能彆這麼直接啊。
“不是悶騷,隻是感覺有些話還是說出來好,不然很容易讓人誤會。”衫井光趕緊不急,他感覺車內的氣壓都有不穩了,“你要是當時就說了,也不至於讓我誤會成了是一場試探,搞得我後麵一直都是小心翼翼的,早說想要我加入組織,直接就進了,完全不需要利用什麼感情。”
話要說得漂亮,雖然衫井光完全不是這樣想的。
誰都知道那是試探,包括後麵的各種任務。
真要不當一回事,怕是早就嘎了。
哪怕是琴酒一開始就很看重自己,以琴酒謹慎的性格,考驗是必不可少的。
琴酒沉默了一下。
還真彆說,當時就是試探。
但這種話不好說,就讓這誤會一直下去吧。
沒有想到啊,派斯頓還有這麼單純的一麵。
“說不定琴酒現在心裡在想你真天真呢。”貝爾摩德掩麵輕笑。
衫井光死魚眼。
貝爾摩德應該是真相了,不然琴酒的表情變化解釋不了。
衫井光通過車內後視鏡看著琴酒的表情變化,琴酒此刻應該是有的難以置信貝爾摩德把自己的心思摸的這麼透。
衫井光倒是沒有想笑琴酒。
自己一句話,貝爾摩德同樣能讀懂自己心裡的想法,隻能說人家是有東西,可能女人對這方麵比較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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