衫井光學琴酒確實有點意思。
以衫井光喜歡搞怪的性格,後麵估計還有好戲看。
也是因為衫井光喜歡搞怪,貝爾摩德沒有多想,也就更沒有往易容方麵想。
“我們剛才再談……”衫井光看了琴酒一眼,琴酒頂著池田駿介的臉,也就是琴池田駿介·酒。
衫井光還不知道那個男人叫什麼名字。
貝爾摩德知道“琴酒”的性格,不喜歡說那種廢話,要談正事了,也順著他的目光看向了琴·池田駿介·酒。
“淺野哲也。”琴·池田駿介·酒言簡意賅。
“他啊。”貝爾摩德笑了,“正好收到了有關他的情報。”
“細說。”琴·池田駿介·酒對那個男人記憶猶新,自然也對那個男人“關心備至”,無時無刻不是在想著第一刀該往哪裡紮。
“彆搶琴酒的話。”貝爾摩德瞥了一眼琴·池田駿介·酒,“話說,琴酒連這事都告訴你了啊。”
在貝爾摩德看來“衫井光”在學琴酒,不知道那人的事情話,不會搶在琴酒之前開口。
琴酒連這種糗事都說,看來這兩人關係真不一般啊。
“剛剛在討論這件事。”衫井·琴酒·光道,衫井光還挺喜歡這個名字的,自己頂著琴酒的臉,不就是衫井·琴酒·光。
衫井光反複在心裡默念了幾遍,隨後就發現了更有意思的組合名。
衫·琴酒·井光。
嗯,這個名字很好,一聽就很帶勁。
“那還真有點巧。”貝爾摩德淡笑,“我可是剛剛拿到他落腳點的情報呢。”
衫井光沒說什麼。
淺野哲也也隻是設計了一片區域的建築,讓自己遲到了而已,並沒有什麼該急的是琴酒。
琴酒急那個人估計是跑不掉了。
能耍琴酒一次,那個人已經很厲害了,想來第二次,基本上不可能。
衫井光想看看這個淺野哲也與清水家族有沒有關係,所以看向了琴·池田駿介·酒。
琴酒已經站了起來,全身的氣勢變得更加冰冷。
這種神情與氣勢放在衫井光身上是沒有出現過的。
貝爾摩德驚疑了一下,隨後笑了,“派斯頓,演戲真的有很天賦啊,有沒有興趣跟我進軍演藝圈。”
琴·池田駿介·酒下意識看向衫井光。
他潛意識認為不是在說自己,應該會派斯頓怎麼說。
衫井·琴酒·光冷漠,沒有任何表情,也沒有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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