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潑墨般沉重,將戰場渲染成一幅深邃的畫卷。
倉庫上方一道道銀色的子彈軌跡劃破這漆黑的夜空,猶如流星劃過天際,短暫而耀眼。
在這片沉寂與危險的交織中,武裝直升飛機如死神般悄然降臨,它們龐大的機身在探照燈的照射下顯得猙獰而恐怖。
旋翼瘋狂地旋轉,發出震耳欲聾的轟鳴聲,仿佛遠古巨獸的咆哮,令大地都為之顫抖。
武裝直升飛機如同一個移動的火炮庫,機身上掛載的導彈和火箭彈在月光下閃爍著冰冷而銳利的光澤,仿佛隨時準備將敵人吞噬。
突然,一道火光劃破夜空,猶如一條火龍衝天而起。
震耳欲聾的爆炸聲回蕩在戰場上空,一枚導彈精準地擊中了地麵上的目標。
爆炸產生的氣浪和火光瞬間將周圍的一切吞噬,熱浪與衝擊波如同狂風暴雨般肆虐,將沙石和塵埃卷入空中,形成一片混沌的旋渦。
緊接著,更多的導彈和火箭彈如雨點般落下,每一次爆炸都伴隨著地麵的劇烈震動和空氣的扭曲。
火光與煙霧交織成一幅末日般的景象,照亮了這片原本黑暗的土地,使其變得如同白晝一般明亮。
在這片火光與硝煙中,青色長袍的武士們顯得尤為脆弱。
他們被導彈命中的下場隻有一個——血肉模糊,倒地不起。
短短片刻時間,一片片青色長袍武士倒下,他們的屍體沒有一個是完整的,仿佛在訴說著戰爭的殘酷與無情。
在這混亂的戰場上,幾道黑色的身影悄然出現。
他們身穿黑色衣服,身姿矯健,如同幽靈般繞過火光和硝煙之間。
他們迅速爬上武裝直升飛機放下的繩梯,悄無聲息地登上飛機。
衫井光便是其中之一,他身手敏捷,動作迅速,很快就登上了直升飛機。
登上直升機,琴酒正站在高處,通過夜視儀觀察著戰場。
他的眼神冷冽而銳利,仿佛能夠穿透一切黑暗和迷霧,他的手指輕輕敲打著夜視儀的邊緣。
"全力攻擊那些青衣人,不留一絲餘地!"琴酒的聲音在直升機內部回蕩,宛如冰冷的命令,不容置疑。
衫井光臉上浮現出一抹玩味的笑容,他迅速來到副駕駛的位置,雙手熟練地操控著武器係統。
直升機上的機槍瞬間調整射擊方向,猶如一頭猛獸張開猙獰的利齒,朝著青色長袍武士所在的位置猛烈開火。子彈如同密集的雨點般傾瀉而下,將戰場淹沒在了一片金屬風暴之中。
然而,就在機槍的火力即將覆蓋青色長袍武士的最後一刻,衫井光的手指在操控台上輕輕一滑。
原本瞄準的射擊方向瞬間偏移,原本致命的彈幕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牽引,如同被狂風驟雨改變方向般,斜斜地掠過戰場,濺起一片塵土。
琴酒透過夜視儀,目睹了這一切。
他的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隨後便恢複了平靜眼中多了一份了然。
他明白,這是派斯頓故意為之。
看樣子派斯頓並不想讓隨時可滅的獵物那麼輕易死去。
琴酒放下夜視儀,看向站在副駕駛位置上的派斯頓,皺了皺眉。
在琴酒看來派斯頓的行為說不上好壞。
怒火可以發泄。
不過,要適可而止,不然就會淪為一頭沒有理智的殺人機器。
琴酒沒有阻止派斯頓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