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盜基德深吸一口氣,迅速調整了一下心態,臉上重新掛上了那副自信又從容的笑容,試圖以此來掩蓋內心的慌亂。
“這顆寶石歸我,你也跟我走怎麼樣?”衫井光露出來真麵目。
他來這裡可不是來抓什麼小偷的。
怪盜基德微微一怔,心中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但,很快,他的眉梢卻輕挑起來,語氣依舊戲謔:“哦?跟你走?目前為止能抓住我的人可還沒有出生?”
怪盜基德不動聲色地挪動腳步,悄然靠近鐘樓邊緣的一處陰影,試圖為自己爭取更多周旋的空間。
衫井光仿佛看穿了他的意圖,身形一閃,竟如鬼魅般堵住了他的退路。
衫井光手中把玩著寶石,那光芒在他指尖閃爍,恰似他眼中狡黠的光:“黑羽快鬥,彆掙紮了,你的命脈在我手上,你隻能跟我走。”
怪盜基德心中一凜。
這家夥想讓自己跟他去監獄,不可能,哪怕是以後被通緝,隻能像老鼠般浪跡天涯也不可能。
也在這時怪盜基德看到了衫井光淩空而立的真像。
衫井光這家夥用一根棍子在背後橫著做支撐,然後用自己的投影幕布做遮掩,這家夥還真會廢物利用啊。
啊,不對,自己的投影幕布怎麼會是廢物呢,哪怕是被衫井光這家夥挖了個洞。
念頭一閃,怪盜基德計上心來,他佯裝妥協,肩膀微微下沉,苦笑著說:“衫井光,你既然都把話說到這份上了,我也沒轍。”
衫井光狐疑地打量著他,片刻後,嘴角上揚:“哦,看來你有點桀驁不馴啊。”
衫井光自然是看出來了,這隻是怪盜基德的詐降。
怪盜基德轉身,看似漫不經心地走向鐘樓邊緣,實則悄悄將藏在袖間的特製絲線扣在一塊凸起的磚石上,絲線的另一端連著一個小型的機關裝置,那是他預留的後手。
就在他快要走到邊緣時,突然轉身,用力一扯絲線,與此同時,按下機關按鈕。
刹那間,鐘樓周圍預先布置好的幾處煙霧發生器同時啟動,滾滾濃煙瞬間彌漫開來,遮蔽了衫井光的視線。
“這一招你是不是屢試不爽?”
就在怪盜基德得以能逃走的時候,衫井光的聲音從他身後悠悠傳出。
怪盜基德心下一沉,暗忖這衫井光果然棘手,不過此刻箭在弦上,他哪肯放棄,腳下步子不停,朝著大鐘奔去,邊跑邊喊:“是不是屢試不爽,你慢慢回味吧!”
眨眼間,他已隱入大鐘背後錯綜複雜的機械結構之中。
衫井光不緊不慢地從煙霧中踏出,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副護目鏡,他戴上後,目光透過煙霧精準地鎖定大鐘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黑羽快鬥,這鐘樓就這麼大,你能躲到哪兒去?”說罷,他朝著大鐘穩步逼近。
怪盜基德在大鐘內部狹窄的通道和齒輪間穿梭,額頭上已然滲出細密的汗珠,他知道,衫井光很快就會追來,必須想個徹底擺脫他的法子。
怪盜基德繞回通向鐘樓時鐘表現的氣窗,他臉上露出笑容,隻要出了鐘樓,那就是海闊天空任鳥飛了。
就在他準備撲向氣窗時,身後傳來衫井光的聲音:“你可要想清楚了,外麵都是直升飛機,你還能不能飛起來!”
怪盜基德心一沉。
他的目光透過氣窗的縫隙向外瞥去,果不其然,幾架警用直升機在鐘樓周邊盤旋,探照燈如白晝般將夜空照亮,螺旋槳掀起的勁風讓空氣都為之震顫。
外麵的直升飛機很靠近鐘樓,自己跳出去絕對會被直升飛機的氣流卷的飛不來。
衫井光向怪盜基德走去。
怪盜基德想退。
這時他才發現自己貌似進入了死角。
哪怕是原路返回,衫井光的位置很容易就能堵住鐘室唯一的出口。
衫井光向前,怪盜基德隻能後退,隨後他就感覺碰到牆。
怪盜基德已經有冷汗滲出。
他感覺衫井光給他的壓力很大,遠比什麼白馬探、工藤新一之流大太多了,這才叫做壓迫感。
“為了你的青梅竹馬,你可要想清楚,到時候她會怎麼看你,跟我走,一切都不是問題。”衫井光見怪盜基德不退了,也停下腳步。
怪盜基德咬了咬牙,“你能保證消息傳不到青子耳中?”
自己被抓絕對要上新聞,青子怎麼可能不知道。
“隻需要讓知情的人閉嘴就行了。”衫井光淡淡道。
知情的人家自己與小泉紅子兩人都不可能到處亂說,自然不可能傳出去。
“不對,我離開太久換誰都會覺得有問題。”怪盜基德不由搖頭。
監獄那種地方可不是隻待幾天。
衫井光看了一眼怪盜基德,覺得怪盜基德確實聰明。
他這家夥僅僅是幾句話的功夫就知道了自己要他做的事情需要點時間,不愧是智商高達四百的家夥啊。
不過,想想也對。
花費這麼大功夫,還要讓知情的人閉嘴,自然不可能是什麼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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