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長留山的悠悠歲月裡,日子看似平靜如水,實則暗潮湧動。我,花千骨,在經曆了諸多磨難與變故後,心境已不複往昔的單純懵懂。而幽若,這個被我收為徒弟的靈動少女,也在這仙俠世界的旋渦中逐漸成長,卻也遭遇著屬於她的劫數。
幽若近日來總是顯得有些心緒不寧。我瞧在眼裡,心中隱隱有了幾分擔憂。這日,我將幽若喚至絕情殿的庭院之中,周圍的繁花在微風中輕輕搖曳,似是在訴說著無聲的故事。
“幽若,為師看你近日似有心事,不妨與為師說說。”我輕聲說道,目光溫柔地看著她。
幽若微微低下頭,咬了咬嘴唇,猶豫了片刻才開口:“師父,徒兒在山中修煉,聽聞了許多關於您過去的事情,心中既敬佩又難過。徒兒也想成為像師父您這般強大而堅毅的人,可又害怕自己無法承受這仙俠之路的艱辛與磨難。”
我輕輕歎了口氣,走到幽若身邊,拍了拍她的肩膀:“幽若,這仙俠之路本就布滿荊棘。為師也曾迷茫、痛苦、絕望過,但隻要心中堅守著信念與愛,便能在黑暗中尋得一絲曙光。你不必急於求成,一步一步,紮實前行便好。”
幽若抬起頭,眼中閃爍著淚花:“可是,師父,徒兒害怕會辜負您的期望。而且,徒兒總覺得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暗中窺視著自己,這種感覺讓徒兒十分不安。”
我心中一驚,眉頭微微皺起:“有這等事?幽若,你且細細說來,莫要遺漏任何細節。”
幽若努力回憶著:“徒兒在修煉時,時常會感覺到一股寒意襲來,仿佛有一雙眼睛在暗處盯著自己的一舉一動。有時在夢中,還會出現一些模糊的聲影,他們在黑暗中低語,徒兒卻聽不清他們在說些什麼。”
我沉思片刻,心中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難道是幽若身上有什麼特殊之處,引來了邪祟之物?還是說,這背後有著更為複雜的陰謀?
“幽若,從今日起,你莫要單獨行動,就在絕情殿內修煉。為師會去查探一番,定要找出這暗中作祟之人。”我神色凝重地說道。
幽若乖巧地點點頭:“是,師父。徒兒定會聽從您的吩咐。”
我叮囑了幽若幾句,便飛身離開了絕情殿。我首先來到了長留山的藏書閣,希望能從古籍中找到一些關於此類現象的記載。藏書閣內彌漫著一股陳舊的書卷氣息,我在一排排書架間穿梭,目光快速地掃過一本本典籍。
終於,在一本古老的陣法秘錄中,我發現了一些線索。書中記載著一種邪惡的禁術,名為“攝魂咒”。此咒可暗中侵蝕人的靈魂,讓人產生幻覺,逐漸失去心智,淪為施咒者的傀儡。而施咒者則可通過被控製之人,獲取其身上的靈力或者達成其他不可告人的目的。
看到這裡,我的心中愈發沉重。難道幽若是被人施了“攝魂咒”?可究竟是誰如此狠毒,對一個無辜的少女下手?我握緊了拳頭,眼中閃過一絲憤怒。
我繼續在藏書閣中查找破解“攝魂咒”的方法,然而,關於此咒的破解之術卻寥寥無幾,且大多需要極為珍稀的靈物和高深的法力。我深知,時間緊迫,不能再拖延下去。
於是,我決定去拜訪一下白子畫。或許,他能給我一些啟示和幫助。我來到白子畫的靜室,輕輕敲了敲門。
“進來。”白子畫清冷的聲音從屋內傳來。
我推開門,走了進去。白子畫正坐在榻上閉目養神,見我進來,緩緩睜開了眼睛。
“小骨,你來找我何事?”白子畫問道。
我將幽若的遭遇以及我在藏書閣中的發現一五一十地告訴了他。白子畫聽後,神色也變得凝重起來。
“這‘攝魂咒’極為邪惡,若不及時破解,幽若恐有性命之憂。”白子畫站起身來,踱步思考著。
“師父,您可有破解之法?”我焦急地問道。
白子畫沉默了片刻,說道:“此咒破解不易,但我曾聽聞在東海深處,有一種靈珠,名為‘清心琉璃珠’。此珠蘊含著強大的淨化之力,或許可驅散‘攝魂咒’的邪惡力量。隻是,東海深處危險重重,有許多強大的海獸守護者,想要取得靈珠,絕非易事。”
我毫不猶豫地說道:“師父,無論有多危險,我都要去試一試。幽若是我的徒弟,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她被咒術所害。”
白子畫看著我,眼中閃過一絲讚許:“小骨,你有此決心,甚好。但你此去東海,定要小心謹慎。我會在長留山為你和幽若護法,儘量拖延時間。”
我向白子畫行了一禮:“多謝師父。徒兒這就出發。”
我離開了白子畫的靜室,回到絕情殿簡單收拾了一下,便向著東海的方向飛去。一路上,我心急如焚,腦海中不斷浮現出幽若那擔憂的麵容。
東海之上,波濤洶湧,海風呼嘯著。我望著那一片浩渺無垠的藍色大海,深吸了一口氣,毅然決然地潛入了海中。
剛入水,一股強大的水壓便向我襲來。我運起靈力,在周身形成一層護盾,抵禦著水壓的侵襲。海水中,五彩斑斕的魚兒穿梭遊弋,美麗的珊瑚礁在海底搖曳生姿。然而,我卻無心欣賞這海底的美景,一心隻想儘快找到“清心琉璃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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