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海之濱的危機剛解,還未等我們緩過神來,新的噩耗便接踵而至。消息如疾風般傳遍三界,西方的靈鷲山竟在一夜之間被一層詭異的黑霧籠罩,山上的靈鷲發出陣陣淒慘的嘶鳴,似是在向外界傳達著無儘的痛苦與絕望。
我和白子畫馬不停蹄地趕往靈鷲山,一路上,心中皆是沉甸甸的。那籠罩靈鷲山的黑霧,仿佛是黑暗勢力張牙舞爪的宣告,預示著這場正邪較量的殘酷與艱難。
待我們抵達靈鷲山腳下,隻見周圍的空氣都彌漫著腐朽的氣息,那原本神聖莊嚴的靈鷲山此刻宛如一座被詛咒的鬼蜮。黑霧如實質般翻滾湧動,隱隱散發著令人心悸的邪惡波動,似乎在阻止任何外來者的窺探。
“師父,這黑霧中透著一股熟悉的氣息,與之前我們遇到的邪惡力量似乎同出一源。”我緊握著斷念劍,警惕地環顧四周,神色凝重地對白子畫說道。
白子畫微微點頭,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憂慮:“看來,那幕後黑手並未善罷甘休,這次在靈鷲山鬨出這般動靜,想必是又在謀劃著更為惡毒的陰謀。小骨,我們進去後定要小心謹慎,不可大意。”
說罷,我們二人施展出仙法,護住周身,小心翼翼地踏入那片詭異的黑霧之中。剛一進入,便覺一股強大的壓力撲麵而來,四周的能見度極低,耳邊不時傳來陣陣陰森的呼嘯聲,仿佛有無數雙眼睛在黑暗中窺視著我們。
我們沿著蜿蜒的山路緩緩前行,一路上,隨處可見靈鷲的屍體橫七豎八地散落著,它們的羽毛黯淡無光,雙眼圓睜,充滿了恐懼與不甘。看到這一幕,我的心中不禁燃起一股怒火,暗暗發誓一定要揪出這幕後的罪魁禍首,為這些無辜的生靈討回公道。
行至山腰處,一座古老的寺廟出現在我們眼前。寺廟的大門緊閉,周圍的牆壁上刻滿了各種奇怪的符號,那些符號在黑霧的侵蝕下閃爍著詭異的光芒。
“這寺廟中恐怕隱藏著關鍵線索。”白子畫低聲說道,他走上前去,試圖推開寺廟的大門。然而,就在他的手觸碰到大門的瞬間,一股強大的力量反彈回來,將他震退了幾步。
“師父!”我急忙上前扶住白子畫,關切地問道。
白子畫擺了擺手,示意自己並無大礙:“這門上被施加了強大的禁製,不可強行突破,否則可能會引發更為嚴重的後果。”
我仔細端詳著門上的符號,突然想起曾在長留的古籍中看到過類似的記載:“師父,這些符號像是一種古老的封印符文,或許需要特定的咒語才能解開。”
於是,我們二人開始在腦海中搜索著相關的記憶,試圖找到解開這封印符文的方法。經過一番努力,終於,白子畫想起了一段古老的咒語,他輕聲念動起來。隨著咒語的響起,門上的符號開始緩緩轉動,發出一陣柔和的光芒。片刻之後,伴隨著一聲沉悶的聲響,寺廟的大門緩緩打開。
我們走進寺廟,隻見裡麵彌漫著一股濃烈的血腥氣息。大殿中央,一尊佛像已經被摧毀,碎片散落一地,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巨大的黑色魔法陣,魔法陣中閃爍著幽綠色的光芒,陣眼處放置著一顆散發著邪惡氣息的黑色水晶球。
“這魔法陣……”白子畫的臉色變得極為難看,他似乎看出了這魔法陣的門道,“若是讓它完全啟動,恐怕這靈鷲山乃至整個西方都會陷入萬劫不複之地。”
我心中一緊,握緊斷念劍,說道:“師父,那我們趕緊毀了它!”
就在我們準備動手之時,突然,一陣陰森的笑聲在寺廟中回蕩起來:“哼,花千骨,白子畫,你們以為這麼容易就能破壞我的計劃嗎?”
隨著笑聲,一個身影從魔法陣中緩緩浮現。此人全身籠罩在一件黑色的鬥篷之中,看不清麵容,但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強大邪惡氣息可以判斷,他絕非等閒之輩。
“又是你這邪惡之徒!上次在南海之濱沒有將你徹底消滅,今日便是你的死期!”我怒聲喝道,手中斷念劍指向那神秘人,劍身嗡嗡作響,似乎也在為即將到來的戰鬥而蓄勢。
神秘人發出一陣狂笑:“花千骨,你太天真了!今日你們既然來了,就彆想活著離開!這靈鷲山不過是我向三界複仇的第一步,接下來,整個仙界都將在我的腳下顫抖!”
說罷,神秘人雙手一揮,魔法陣中的幽綠色光芒瞬間大盛,一道道黑色的能量光束向著我們射來。我和白子畫連忙施展仙法抵擋,一場激烈的戰鬥在寺廟中展開。
神秘人的實力相較於上次更為強大,他的每一次攻擊都帶著強大的破壞力和邪惡的侵蝕力。我和白子畫相互配合,緊密協作,試圖尋找神秘人的破綻。白子畫施展出他精湛的劍術,一道道劍氣縱橫交錯,將黑色能量光束一一斬斷。而我則憑借著靈活的身手和斷念劍的銳利,不斷地向神秘人發動近身攻擊,試圖乾擾他對魔法陣的操控。
然而,神秘人似乎對我們的攻擊套路早有防備,他巧妙地避開了我們的大部分攻擊,同時還不斷地加強魔法陣的力量。隨著戰鬥的持續,魔法陣的威力越來越大,周圍的空間也開始變得扭曲起來,我們的行動受到了極大的限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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