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讓我幫幫你,不如讓她自己露出馬腳。”
“與我同行的,那可是道門之光啊。”
呆在自己房內的易輕朝此時打了個噴嚏,有些茫然的揉了揉鼻子。
難道是他爹想他了?
想到自家老頭抱著花瓶念叨自己名字的模樣,易輕朝全身都起了雞皮疙瘩。
不,絕對不可能。
不待女人再說些什麼,傅桉吹滅了桌上的燭火,整個屋子一下陷入黑暗之中。
可兩人都並非凡人,屋內黑壓壓的,反而襯的兩人眸色清亮。
“去吧,就當是為了你自己。”
女人見傅桉始終不肯鬆口幫自己一把,伸手拉緊了兜袍,轉身便出了門,不再回頭。
若是誰都靠不住,不如隻靠自己。
傅桉隻看了一眼女人的背影就收回了目光,無聲的歎了一口氣。
為了自家的兩個小崽子,她可是做了不少惡人啊。
如今已近夏日,早起時天清雲亮,樹梢得旭日偏愛,翠綠的葉子泛著初晨的日光。
傅桉剛推開屋門還沒見到夏雙兒,便見夏溪遠遠的跑了過來,腰上的兔尾巴球隨著跑動一晃一晃的格外可愛。
“傅桉!”
“我們去踩水玩吧。”
傅桉的臉上還掛著初醒的茫然,似乎對夏溪突然的熱情有些不解。
鬼本是不需要睡覺的,可傅桉哪怕死了七百多年,卻還依舊保持著生前的喜好。
愛吃食,愛首飾,愛睡覺。
夏溪可不管那麼多,走近就一把拉上了傅桉的手腕朝前走,“現在天熱了,我們寨子裡的姑娘都愛踩水玩,我可是特意來喊你的,你彆不識好歹。”
說到後麵,夏溪的語調微微上揚,似乎來喊傅桉去玩水是她天大的恩賜。
傅桉感受著手腕處傳來的熱意,突然的拉扯讓腳下踉蹌了幾步,有些蒙的腦袋此時也逐漸清醒過來。
“夏溪姑娘,慢點……”
聽著傅桉的話,夏溪也知道自己剛剛扯的急了,雖然麵上不情不願,可腳下還是誠實的停下了步子,“你看你,走路都走不好。”
傅桉聞言也不惱,反而朝著夏溪輕輕的笑著。
眼前人的靈魂是白色的,可見夏溪並非有什麼壞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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