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開口,傅桉才發現自己的生意啞的驚人,她定定的看著石板上的紋路,苦笑道:“這不是什麼符咒,也不是什麼陣法。”
“它隻是…亂畫的。”
隻是他們師門兄弟四人,窩在一起亂畫的。
隻是後來,這些亂畫的線條,變成他們師門中的暗號。
但傅桉沒有想到,她的三師弟,那個道門的符咒天才,竟然會將這些線條變成符咒。
在此刻,傅桉確信,這次來這裡,她不會後悔。
如果不來,她才會後悔終生。
傅桉深深吸了一口氣,隨後指尖點在石板上的一條線,然後順著線痕左折,右轉,像是在一堆不知名的線條中,走出一條約定俗成的路線。
當指尖從最後一個線條走出,再次落在石板上時,石板當著幾人的麵開始搖晃。
門,就這樣打開了。
無需靈力,無需法咒,無需蠻力。
就這樣輕輕的,用一個指尖打開了。
易輕朝輕聲道:“叨擾了。”便跟著傅桉的腳步一同進了屋子。
突然湧入的陽光照亮屋內的擺設,一張木桌,兩個木椅,一張木床,還有一個巨大的書櫃。
桌上淩亂散著一些符紙與筆墨,裝在葫蘆中的朱砂不知為何灑落在桌上,早已乾成紅豔豔的一片。
可讓傅桉一行人在意的,是屋中一個,一直在行走的男人。
男人穿著瓷秘色的道袍,但衣袖與衣擺處乾涸著一片紅褐色,似乎像是噴濺上的血跡。
衣擺早已變得坑坑窪窪,像是從亂戰中逃出。
麵對三人的進入,男人毫無知覺,隻是一個勁的來回踱步,口中低低的呢喃著。
林晚林覺得這場麵有些詭異,下意識的靠近了易輕朝。
林晚林先是看了一眼屋中的男人,然後悄悄道:“他在念叨什麼呢,我怎麼聽不清。”
說完,林晚林環視了一圈屋內的擺設,伸手搓了搓胳膊上浮起的雞皮疙瘩,“你看他屋子裡都是符文,該不會是鑽研符文鑽研瘋了吧。”
林晚林話音剛落,就被易輕朝猛地捂住了嘴巴。
他知道林晚林嘴欠,但他怎麼能總是這麼欠啊?
這個地方是哪,是傅桉帶他們來的。
怎麼進來的,是傅桉開的陣門進來的。
那這個屋子裡的男人,指不定和傅桉有什麼關係,沒看到傅桉從進來就沒有說話嗎?
捂住了林晚林的嘴後,男人呢喃的聲音,一點點在易輕朝的耳邊清晰了起來。
他說,“師姐,快跑。”
“師姐,跑。”
“師姐,快跑。”
“師姐,跑。”
那男人來來回回就說這兩句話。
林晚林扒拉開易輕朝捂住自己嘴巴的手,湊到傅按的身邊,輕聲問道:“他,是誰?”
直覺告訴他。
這個男人,一定不是個普通的男人。
傅按輕輕吸了一口氣,屋內的空氣混合著泥巴與灰塵的氣味,有泛舊的符紙與乾涸的朱砂的氣味。
“他是我的師弟。”
“百裡雲揚。”
“也是道門最有天賦的符咒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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