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回家的時候她回房間先把信寫好,封完信封她拿著信出去遞給外公說道“外公明天幫我把信送去郵局。”
“好嘞,外公知道了。”
張溪冉的到外公的回複就去廚房炒菜,饅頭和米飯老媽和外婆已經做好了,就連需要炒的菜都切好放在一旁,她隻要動動手炒炒就好,她炒的時候從空間瞬移出一些調料放裡,最後從壇子裡儈了一小勺老抽放在裡麵,菜好就盛了出來放在一邊。
晚上一家人在廚房圍在一起扒栗子,張溪冉打算做一些栗子糕和板栗餅出來。
扒栗子這個活是個精細活,所以一直到快要休息的時間她們一家也隻拔了小半盆而已。
徐外婆打了一個哈欠說道“快休息吧,明天我和你媽白天沒事就拔出來了。”
“行吧。”
張溪冉受感染的也打了一個噴嚏所以說完就去刷牙洗漱以後就穿著拖鞋回了房間。
但是回了房間以後她又覺得不那麼困了,她乾脆關燈進了空間,她取出一個拌菜和花生米一邊追劇一邊喝了一些果酒。
一直到看完一集電視劇她才去房車裡重新洗漱後出來空間。
張溪冉第二天剛到單位布袋子還沒有放下就被同事拉著出去了,原來街道辦附近的劉老漢昨天喝酒以後又打媳婦了,昨天晚上把人打的頭破血流,現在人還躺在家裡那。
張溪冉她們小跑的到了劉老漢家門口,隻見那門口圍著好幾層的人,裡麵還傳來哭喊的聲音,她們一路擠進去湊到主任身邊才知道原來地上哭喊的是劉老漢婆娘的後娘,這後娘和彆的後娘可不一樣,這後娘既是後娘也是小姨,所以聽說了這件事就過來了。
張溪冉看著躲在牆角一臉懊悔的劉老漢翻了一個白眼,每次都是喝完酒就打人,醒酒了就一陣懊悔,但是過了兩天又會喝酒,還好這時候酒也不是很便宜,所以這劉老漢每個月喝酒的次數都是有限的。
張溪冉精神力看向了屋內,隻見一臉青紫的人躺在床上,臉上也蒼白的不行,這個時代這樣可憐的女人太多了。
她還記得當初第一次來的時候,這嬸子猶如行屍走肉一般的情況,這人要是自己不求生可就完了。
她收回思緒的時候就看見哭喊的婦人此時跑到了劉老漢身邊罵道“我好好的妮嫁進來,你看看這才幾年就讓你折磨成這樣,你個王八蛋,你立馬把錢拿出來我要送人去醫院。”
劉老漢聽完也不說話就是蹲在那裡。
張溪冉看著身邊的主任說道“領導,不行我們還是叫婦聯的同誌過來吧,這已經不是我們能管的了。”
“我讓人去叫了,估計她們馬上就能過來了。”趙主任說完也上去勸劉老漢把錢拿出來。
張溪冉看著周圍沒有人注意到她的時候她往門外走去隨後找了一個沒人注意的角落蹲下。
她精神力看著婦聯的人過來,等她們單位的主任和附近介紹情況的時候,說道兩人就是因為沒有孩子所以劉老漢才總喝完酒就打人,張溪冉戴著一個婦人的變聲器就說道“這生不出孩子也不一定就是女人的問題,也可能是男人的問題。”
她說完就立馬把手裡的變聲器收進空間立馬換了位置,隨著人群也有人在附和的時候她原路回了當時的位置。
而且這個議論聲越來越大,打量在劉老漢身上的目光越來越多,他有些受不住的站了起來。
隻不過他蹲的時間有些長了腿一麻就往前麵栽去。
他剛要用手扶一下牆壁就被人一腳踹了出去,等他在抬起頭的時候臉上已經有了血痕,他往身後看去發現一個人都沒有。
張溪冉看著那後娘剛才出腳快速的樣子,真不得不佩服這靈活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