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晚月語氣犀利道:“陳解放,我這麼說吧,周珊珊玩你跟玩狗一樣,你不過是她利用的棋子罷了。
你看我們這些女知青,有說過周珊珊的好話嗎?她裝模作樣,扮可憐,迷住的不隻是男人,還有當初的我,隻是我清醒了而已。”
看來,周珊珊還不老實。
再給她下點猛藥吧。
陳解放氣紅了臉:“我沒有,珊珊那麼可憐,你們就是見不得她好,她一個弱女子,對你們有什麼威脅,你們都說她壞話。”
楊濤拍了下陳解放肩膀:“解放,你冷靜點,她們沒有說錯,周珊珊不是簡單的角色,你彆跟她屁股後麵轉了,她結婚有孩子了,該懂點分寸,彆讓我們知青在村裡抬不起頭來。”
“就是,陳解放,你一個大老爺們,跟一個已婚婦女屁股後麵轉,你是不想娶媳婦了嗎?”說這話的是楊柳。
當初,她剛下鄉就對陳解放一見鐘情,可惜神女有心,襄王無意。
宋晚月望著楊柳,心想,這又是個被男人欺騙的女孩子。
陳解放,原文裡的深情男二,模樣斯文,戴了個眼鏡,在村裡還挺受人歡迎。
這人倒是把周珊珊放在心上了,跟楊柳結婚後兩人還藕斷絲連。
‘滴,檢測到渣男陳解放,幫助楊柳看清陳解放的真麵目,阻止兩人結婚。’
宋晚月在腦海裡回複:“六六啊,我看有點難,楊柳都喜歡陳解放兩年了,哪這麼容易放下?”
六六道:“嗯,前世,他長相吃香,楊柳便被這俊模樣迷了眼,在周珊珊的勸說下,陳解放跟楊柳在一起了,還一起回了首都。
因為周珊珊考上大學可以回首都,陳解放想在首都落地生根,離周珊珊近一些,便聽周珊珊的話,跟楊柳結婚了,婚後,周珊珊被顧大海背叛,便來找陳解放偷情。
直到有一天,楊柳偶然發現,陳解放買了口紅跟裙子,沒送給她時,她才意識到陳解放外麵有人了。
跟著陳解放,看到了兩人有說有笑一起騎車去了郊外散心,她再也忍不住了,跟了上去,當天很晚了,恰好路上沒人,楊柳追上去,按著兩人打。
周珊珊把楊柳從山坡上推下來了,一命嗚呼,事後,兩人害怕楊柳被查到是他們害死的她,便把楊柳的屍體埋在了深山裡。
回家後,陳解放當這事沒發生過,還跟周珊珊廝混,保持著情人關係。”
宋晚月看著陳解放這張臉就惡心,‘呸’,太賤了,合著楊柳跟她命運相似啊,一樣遇人不淑。
既然這樣,最簡單斷了楊柳的念想的法子,就是把陳解放跟周珊珊湊一起了。
陳解放比顧大海心軟一些,拆了官配也沒什麼。
陳解放猶豫道:“我知道,可心控製不住,至於娶媳婦,如果娶不到自己喜歡的人,那結婚也沒什麼意思。”
聽了這話,宋晚月更肯定了,這個任務就這麼乾吧。
就是得找個幫手,那就江澤吧,大佬的承諾馬上派上用場。
楊柳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落淚了,她就知道陳解放還喜歡周珊珊。
明明他們先遇到的,周珊珊還要晚點下鄉,有緣無份嗎?
宋晚月清了清嗓子道:“我再申明一次,那事不是我乾的,陳解放,你不如問問周珊珊得罪誰了,村裡還有誰看她以及顧家人不順眼的。”
她才不會傻傻地承認。
不就是喜歡周珊珊嗎?成全。
說陳解放是周珊珊的舔狗沒錯了。
她來當次月老。
相信陳解放不會介意周珊珊有孩子吧。
隻是這次要換個人幫她作證了。
宋晚月詢問:“六六,係統有藥品出售,毒藥有嗎?你不是說,隻要是這個世界有的東西都可以買嗎?有沒有讓人中風或者癱瘓在床的毒藥?”
六六:“有的,毒藥當然也有了,你是想對付張淑芬嗎?她撞到了腦袋,身體出現問題很正常。”
邏輯沒問題。
對待敵人就要像秋風掃落葉般無情,狠辣。
宋晚月:“沒錯,前世,顧偉民不是出軌周蘭花了嗎?張淑芬不願意離婚,這年代,一般女人離婚了都是離開丈夫家,張淑芬不想,她把所有的怨氣都發泄在原主身上了。”
“張淑芬經常要求原主給她按摩,一按就是一個小時,生病了都是原主親自照顧,哪裡沒做好,還要罰跪。”
“我好像能感覺到那種抑鬱感了,有了媳婦,全家都可以欺負,丈夫還不幫忙說話,對顧大海來說,一家人除了自己是外人,其他都是親人。”
“寒冬臘月裡,要求原主用冷水洗衣服洗菜,家務也是原主在做,哦,可恨的是,原主爹娘去世後,他們更加變本加厲地欺負人了,顧大海對原主的態度時好時壞。”
“家裡一有矛盾,顧大海就說還不是原主沒孩子,隻能乾點家務活來體現自己的價值了,明明顧大海什麼都知道,一個鳳凰男,這樣吃絕戶太可怕了。”
“我想顧大海也怕吧,他跟周珊珊早就想好算計宋家的財產,絕不會留原主多活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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