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六:“救下前方跳水的魏淑同誌,她被家暴了六年,今天,她丈夫吳良英帶了個男人回家,是他領導,說讓她陪他睡一晚,自己就能升職漲工資。”
“魏淑聽了之後,拒絕了,死活不願意,被丈夫暴打了一頓,從家裡跑了出來,躲河邊傷心。”
宋晚月一聽憤怒不已。
“什麼?家暴男,看我不好好收拾人一頓。”
“這男人也太不要臉了,這話都說得出口。”
“沒用的男人,還想靠女人上位。”
宋晚月把自行車靠邊停下,準備上前勸道。
見四周沒人,給自己弄了個平凡的妝容,看起來很普通,又換了件補丁多的衣服。
這次,她要扮演一個忍受不了家裡人欺負,逃婚的‘小可憐’。
魏淑坐在河邊,望著水裡的自己,歎氣道,“魏淑,你的命太不好了,可要是死了,一兒一女怎麼辦呀?”
“我也不想這樣的,可好像活不下去了。”
宋晚月見人要往水裡跳了,出來阻止,“姐姐,你是遇到什麼傷心事了嗎?要不要聽聽我的故事?”
意外被人打斷,魏淑停頓了下腳步,擦了擦眼角的眼淚,“你是誰,我乾嘛要聽你的故事?”
沒想到想死也不清淨。
宋晚月繼續道:“我啊,叫宋桃,是逃婚到首都的,你不想知道我為什麼要逃婚嗎?”
“從小我就跟老黃牛一樣,我是老大,家裡的活我乾的最多,爹媽一分家之後,我媽就把家務活交給我了。”
“家裡有龍鳳胎弟妹,還有一對雙胞胎弟弟,爹媽隻喜歡男娃。”
“想把我用六十塊錢賣給鎮上的一個老鰥夫,聽說他前一個媳婦就是喝醉酒被他打死的,我不願意嫁,在家裡跪了兩天,爹媽不同意,我就悄悄跑出來了。”
“我今年才來到首都的,現在都沒想過回家,一直在這流浪,投奔我一個朋友,她是知青,我相信總有一天,我能靠自己在首都,有份工作,能養活自己。”
魏淑傻眼了:“什麼?你是個流民黑戶吧,怎麼在首都生活下來的,要是被抓到了很麻煩的。”
沒想到眼前這女同誌膽子挺大。
宋晚月眨眨眼:“因為我躲著人啊,我朋友在偏僻的郊區給我租了個房子,每天我都躲著人走,儘量不見人,托朋友的福,我找些臨時工乾。勉強餓不死罷了。”
“光說我,你呢?有啥想不開的,孩子都有了吧,你丈夫打你還是你婆婆打你?”
魏淑沉悶道:“我丈夫打我,還想把我送給他領導,那個肥頭大耳的男人,我不願意,就跑出來了。”
“反正沒有我,孩子也會長大的。”
宋晚月犀利道:“你都敢去死了,怎麼不暴揍他一頓,我力氣很大,要我幫你嗎?”
“家暴的男人不就是仗著力氣大嗎?我手上有讓人吃了渾身無力的藥粉。”
“我認識一個老中醫,最近在跟他學醫。”
“想對付男人,除了靠力氣,還可以下毒,毒蘑菇,長久吃了有損神經,聽說電池裡的黑色東西泡了水,對腦子也不好。還有酒蒙子喝多了酒,憋死的,溺死的。”
魏淑眼睛一亮,隨即眼裡又暗淡下來:“可我男人要是死了,我還有倆孩子呢,怎麼養活?”
“我又沒工作。”
宋晚月:“你男人死了,病了,工作不就是你的了。就看你敢不敢乾了,要試試我的藥嗎?你可以嘗嘗,就是渾身無力而已,沒有其他副作用。”
從係統花一塊錢購買,就原價賣給對方好了,她沒賺錢。
魏淑慢騰騰從兜裡伸出手來:“多少?”
“一塊錢,就這一小包,你就可以用十次。”宋晚月覺得謹慎起見,這藥就給一次。
“好,給我來一包。沒有讓人變傻的藥嗎?”魏淑覺得還不夠。
“沒有。”
拿到手,魏淑伸出舌頭抿了一點,慢慢的地等藥效發作。
半個小時後,漸漸感到酸軟無力。
魏淑欣喜道:“好東西,你這個藥怎麼這麼貴啊,一塊錢,可以買一斤多豬肉了。”
怯懦道:“我還是不敢打人,我丈夫都打了我這麼多年,太可怕了。”
宋晚月就知道,“走吧,帶我去找你丈夫,今天星期天,他休假吧?”
“休假,休假,他在鋼鐵廠上班,今天去跟朋友打牌去了,你真幫我啊?”魏淑還不敢置信。
宋晚月不耐煩:“真的,就幫你這一次,給他套麻袋,斷他一條腿,你敢嗎?起碼他躺床上打不到你。”
“在他生病的這段時間,你可以躲著他,儘量去花錢找個工作,不要待家裡,有工作有錢才是底氣。”
“做賢妻良母沒意思,可以試試做毒婦,我現在在老家人眼裡就是白眼狼一個呢,人啊踏出第一步,後麵就順其自然了。”
魏淑眼裡閃過一絲狠意,“好,他中午會回家吃飯。我再給你一塊錢,算是感謝你,以後,我想買藥,哪些醫生會賣啊?”
“黑市,隻要你有錢,不是太離譜的東西都能搞到,總有人人脈比你廣,膽子比你大的。”宋晚月提醒道。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