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晚月黑線,看著她離得近好下手是吧。
徐老大眼裡閃過一絲驚豔,這女人好看,比他媳婦好看多了。
便宜了江家小子。
江澤看在眼裡,就徐老大剛剛那難以言喻的表情,哼。
敢肖想他媳婦,白日做夢。
江澤上前伸出個大長腿就踹了過去。
怒罵:“呸,你個徐大友,吃了熊心豹子膽敢打我媳婦,也不問問我江澤的拳頭答不答應。”
一腳踹中了,徐大友下半身,疼得男人在地上打滾。
這下徐家人怒了。
徐父垮著個臉:“江家小子,這可是我徐家下一代的當家做主的,你也太不像話了,親家,你們就不管管?”
“當真要斷絕關係,也不怕徐亮在部隊受人歧視,眾人嘲諷他是個白眼狼,不孝子。”
江父按了按手,又捏地哢哢響。
“怕個球,老子要有你這樣偏心的老爹,我早就過繼給烈士後代了,以後給烈士焚香祭祖都不給你上墳,給我打,出事了我負責。”
隨著江父一聲令下,兩家人打了起來。
宋晚月瞧見江父把徐父的門牙都打掉了一顆。
果然一脈相承,都喜歡打人門牙。
不到十分鐘,屋裡劈裡啪啦一陣響。
碗碟杯子掉落在地上的聲音格外響。
宋晚月跟江澤兩人跑到公廁裝了兩桶糞水,拿了兩把糞瓢。
然後衝著江家人使使眼色。
徐家人被攆到了大街上。
江澤舉起手裡的糞桶,示意道,“大家快讓開,好東西來了。”
瞧見是糞桶,江家人離得遠遠地。
宋晚月拿起瓢一勺勺的汙水就潑了過去。
‘嘩啦一聲’臟東西就到了徐家人身上。
這下才是‘屎’到臨頭了。
江澤給徐老大潑得最多,這人心眼子最大,最貪心。
被爹娘養得自私貪婪,就好好享受吧。
被人從頭到腳淋了幾瓢,徐老大哇的一聲吐了出來。
徐大有怒罵:“好惡心,嘔,你們怎麼能拿臟東西惡心人。”
眾人看著這場麵,一個個哈哈大笑。
“屎到淋頭。”
“嘔……”
“好臭。”
“我的眼睛太遭罪了,鼻子也是。”
“快看,那臟水都流到徐大有嘴裡了。”
“徐大有,啥味兒啊。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