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對這個什麼陳少的可沒興趣,她隻是糾結,不會讓她賠衣服吧。
“過來,坐吧。”
陳鳴等到女人走後,朝著鄭南月拍了拍女人剛剛坐過的位置,示意她可以替代。
“不好意思,我還要忙工作,要是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
鄭南月覺得對方可能不在乎這麼一件衣服,轉身就要離開。
她這一副著急離開的模樣,落在陳鳴眼中,那就成了欲擒故縱。
直接一把拉住鄭南月的手,隨後一用力就要把鄭南月往他懷中扯。
隻可惜,他如何用力,鄭南月就是巋然不動。
一個雖然是男人,可每天女色不離手,身體都被掏空。
一個雖然是女人,可鄭南月每天不是在打工就是在打工的路上,身體素質棒棒的。
那些一扯就被拉住懷中的橋段在她身上是不可能見到的。
彆看她長得像小白花,就真當她是小白花呀!
“這位先生還請放手,你再抓著我,我可要報帽子叔叔了。”
鄭南月對於這樣的事很厭惡,從小到大她遇到這樣的事可不少。
如果她不是個有原則,堅持底線的人,說不定早就自甘墮落了。
畢竟一個孤女,長相又不錯,確實很容易惹來覬覦的人。
“你裝什麼裝,我把女伴都趕走了,今天就便宜你了。”
陳鳴也有些惱怒,周圍他不少朋友都看著好戲了,要是他連一個女人都搞不定,以後不會被他們笑話死。
“我說了你快放手,我現在就報帽子叔叔。”
鄭南月說著話,就要掏手機,不過一掏口袋是空的。
這才記起,因為是高級會所,這裡的員工是不允許帶拍照工具進來的,手機自然上交了。
“你剛剛可是潑了我一身酒,我這衣服可是大品牌,還是定製款,價值50萬。
我還是第一次穿,上麵染了酒漬,以後肯定是不能穿了。
你要是想離開也行,把錢賠給我,你就可以走了。”
鄭南月最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聽到讓她賠錢就矮了一截。
一分錢難倒英雄漢,彆說五十萬了,除了田真真給她的十萬,她連五萬都拿不出。
“這件事不能全怪我,酒店提供的酒杯上麵有刺頭,我吃痛下才不小心灑落的。
而且,你這件衣服是不是真的價值五十萬,還得進行評估。
該我賠償的我不會少出,咱們走法律程序。”
鄭南月心裡也是發苦,不過她還是有理有據的為自己爭辯。
說著話,還要撿起地上的酒杯,這件事,會所也要擔責。
“哼,你跟我講法律?我說了我這件衣服價值五十萬,一分錢都不能少。
你信不信你要是跟我對簿公堂,我會讓你賠得傾家蕩產,到時候可不是五十萬能解決了的。
你最好乖乖陪我幾晚,到時候衣服的錢我也就不用你賠了,你要是表現好,說不定我還能給你花錢。”
這個女人居然敢這麼落他的麵子,今天他一定要找回場子。
鄭南月一時之間不知道要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