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雷斯孤身一人原本是不可能這麼快取得完整的證據鏈。
但,阿蕾奇諾有些不放心寧折蹲太久的大牢,那裡麵愚人眾也很難滲透,擔心他在裡麵吃苦,這幾天他在裡麵一定是吃不好,喝不好,睡不好吧。
所以就提供了億點點幫助。
娜維婭下了巡軌船,沒有絲毫停留向著歌劇院跑去,看到卡雷斯的身影,瞬間熱淚盈眶。
“老爸!”
卡雷斯抱住飛撲而來差點跌倒的娜維婭,看著淚流不止的女兒滿臉憔悴,他心裡不是滋味,不過從今天以後就安全了,很快老爸就會將凶手抓住!
哽咽了一會,娜維婭的情緒趨於穩定,手緊緊抓著卡雷斯的胳膊,好像一鬆手它就會消失似的。擦了擦淚痕詢問道,“老爸,你現在該不會是鬼吧?”
被女兒這麼說,卡雷斯輕輕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但卻沒忍住咳嗽兩聲。
“咳咳,我可是活生生的人,這件事晚點老爸一定和你好好解釋,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卡雷斯將目光轉向一旁的那維萊特,“很抱歉那維萊特先生在這個時間,用這麼突然的手段,不過我必須這麼做。”
“我要指控瑪塞勒殘害無辜少女,做違法實驗,還請警衛隊將其押送過來受審。”
驚喜來的太過於突然,娜維婭的思緒不知不覺飄到了寧折身上,老爸還活著,那當時那麼多人看著他開槍又是怎麼回事?
此刻她心裡又擔憂又害怕,希望這是老爸和寧哲的計劃,又擔心是寧折殺人未遂。
克洛琳德押送著瑪塞勒來到歌劇院,看到卡雷斯她似乎並不意外。
娜維婭對她的反應感到奇怪,“你好像早就知道些什麼?”
“隻是有些猜測……”沒有證據的情況下克洛琳德並不想在刺激娜維婭脆弱的神經,所以沒有過多解釋。
娜維婭坐在觀眾席,感覺好像所有人都瞞著自己,難道自己就這麼沒用嗎?
直到那維萊特的手杖砸地的聲音將她的思緒拉回,她認真的看著這場審判,想要搞清楚這一切。
親眼見到控告席上的卡雷斯,克洛琳德想到幾天前寧折讓自己帶的話,雖然當時自己拒絕了。
當時她以為是寧折過失殺害了卡雷斯,但現在顯然並不是自己所想的那樣,所以她決定告訴娜維婭。
“幾天前,我去梅洛彼得堡時寧折讓我給你帶句話。”
聽到這個名字,娜維婭的心顫抖了一下,不過現在似乎一切都另有隱情,她懷揣著最後一絲期待詢問道,“什麼話?”
“……他說,對不起。”
對不起?他究竟是為什麼而道歉?
“克洛琳德小姐,不知道有沒有給我帶什麼話?”克洛琳德的話剛好被經過的阿蕾奇諾聽到,她似乎來了興趣直接坐在娜維婭身旁。
似乎是有外人在場,娜維婭與克洛琳德也隻是說一些客套的話,她們的秘密還不會慷慨的和外人分享。
“抱歉,當日寧折並沒有多說其他的話。”
“那還真是有些令人失望呢。”雖然這麼說,但阿蕾奇諾的臉上看不出來什麼表情變化。
卡雷斯複活並對瑪塞勒進行指控的消息迅速傳開,吃瓜群眾以及嗅到新聞的記者陸陸續續的趕往歌劇院。
沒想到才過了幾天居然又有反轉!這一波接一波的新聞太精彩了!
這場突如其來的審判很快就展開,審判庭上卡雷斯證據鏈充足,將他溶解那些少女的實驗記錄都拿了過來。
毫無防備的瑪塞勒根本無法狡辯,他身後的利益集團也受到牽連。
在撕心裂肺的講完與薇涅爾的故事後,他指著卡雷斯,“卡雷斯你為什麼要一直揪著我的尾巴不放,為什麼要一直調查這件事!”
“我親眼看著你這老狗毫無生機,親眼看著你一點點入土,你是不是知道什麼複活的手段?”
提到複活像是觸發了他某一條脆弱的神經,瑪塞勒無力的跪在扶手前,隔著大廳對卡雷斯磕頭,“求求你,求求你告訴我好不好?無論怎樣我都要複活薇涅爾!”
瑪塞勒幾乎癲狂,他的計劃被人揭穿,他再也沒有機會複活微涅爾了,也許卡雷斯複活的手段就是自己唯一的機會。
從憤怒的語氣一下子轉成哀求的語氣,大廳裡隻回蕩著砰砰的磕頭聲,鮮血順著他的額頭滑落。
說到複活,卡雷斯也想借著這個場合為寧折解釋清楚,“我如果不死,怎麼能抓住你這個殘害少女的惡魔!”
“我與寧折共同策劃這場假死,就是為了將你繩之以法!”與其說是共同策劃,倒不如說是寧折一手促成,他也是在對方開槍的前一刻才知曉計劃。
這場審判帶來的信息太多,卡雷斯與寧折共同策劃假死,隻為了抓住少女連環殺人案的真凶,而凶手殺人的目的居然是為了救活自己的女友,並且最關鍵的人居然會溶解成海水!
雖然很難以置信,但卡雷斯帶來的鐵證擺在那裡,人們不得不相信這種詭異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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