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來真的啊?
“不要,不要不吃嗟來之食。”說著把神之心給丟了回去,剛好落在他的酒杯裡。
想不到有一天神之心居然成了泡酒物。
溫迪不插手蒙德的事情那一切就簡單多了,接下來隻要複興勞倫斯恢複往日榮光就好。
難道這輩子和暴君綁定了嗎?
聊著聊著氣氛搞起來,隻好陪著溫迪喝酒。
“想不到蒙德的小甜水還挺有勁……嗯?溫迪你會分身嗎?”
溫迪今天算是徹徹底底喝爽了,為了防止寧折反悔趁著他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時溜走了。
角落裡的優菈今天沒有喝多少,眼前還放著一杯蒲公英酒。
畢竟來個了討厭的家夥破壞了喝酒的興致。
此刻他醉倒了是個好機會!白天人太多了現在可以乘著夜色返回勞倫斯家族看看從小陪伴著她的女仆。
借著夜色她回到勞倫斯家族,但怎麼也沒找到陪伴她的女仆。
難道她被打到醫療間了?
“優菈小姐?”著急的優菈完全沒有意識到有人靠近,轉過身是一個年齡稍大的女仆。
她沒有名字,從小就負責照顧優菈,在她練舞練到雙腳紅腫時給她上藥包紮,最重要的是會對她露出笑容。
家裡的人都很嚴苛,外麵的人都很刻薄,除了她和寧折再也沒有人會對她說,“好厲害。跳的真好看……”
女仆拍著她的肩膀,“放心吧,寧折少爺沒有為難我,你們倆呀一定是鬨什麼誤會了。我是看著你們長大的,你們的性格就是容易吵架……”
從小就照顧他們兩個,女仆習慣戲稱寧折為少爺。
“我,誰要和他吵架,哼我的小侍衛居然想逼迫我嫁給他!”
“嗬嗬,我倒是覺得你們兩個挺般配的。”
“你,你不要瞎說……”
“好好好,我不亂說,你們的事情還是自己談。對了這麼晚了少爺還沒有回來?”
想到還在酒館趴著的寧折,優菈猶豫片刻,“交給我就好。”
……
迷糊間看到的是陌生而熟悉的天花板,胃裡一陣翻湧就要嘔吐。
諾艾爾熟練的扶著他吐到旁邊的盆裡,隨後用溫水給他擦臉。
“諾艾爾?”
“我喝斷片了嗎?怎麼會在這裡?”吐了出來好受許多,至少不那麼脹了。
溫迪是不管啤的白的紅的都灌,喝的太難受了。
“是優菈前輩背你過來的。”
還算有點良心,不枉我請她喝酒。
“那她人呢?”
“在洗澡。”
“洗澡?”
“嗯,你吐了她一身……”
“那她換洗的衣服嗎?”
“女仆裝,諾艾爾家裡隻有女仆裝合身……”
嘶~好熟悉的畫麵,優菈和克洛琳德一樣高傲,她會穿女仆裝嗎?
不過她不穿的話也隻能光著了,她沒的選。
“我去煮些熱粥!”諾艾爾主動請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