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海洋,四九城軍委會秘書科乾事!”
黎大海不自覺地看著工作證念了出來。
他的表情變化儘數落入了何雨柱眼中。
他看著有些驚慌的黎大海,嘴角露出了一絲冷笑,他知道自己等的救兵終於到了。
易中海也敏銳地發現了審訊室內氣氛的變化,他看著黎大海手裡那本普普通通的綠色證件,心中突然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這證件的主人到底是什麼來頭,竟然能讓黎大海如此失態?
反倒是賈張氏,依舊沉浸在“何雨柱即將被繩之以法”的幻想中,不依不饒地詛咒著何雨柱,直到被易中海一把拉了下來。
“閉嘴!你個老虔婆還沒鬨夠!”易中海低聲嗬斥道,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驚慌。
賈張氏被他這突如其來的怒火嚇了一跳,也不敢再罵,隻是嘴裡嘟嘟囔囔地說著什麼。
黎大海思考片刻,準備下令讓幾個下屬去攔住張海洋。
就在這時候,就見到一個身穿軍裝的年輕人大步走了進來,他身後還跟著兩個身姿挺拔的警衛員。
三個人身上都帶著一股軍人特有的鐵血氣質,瞬間壓倒了派出所裡的囂張氣焰。
黎大海心裡咯噔一下,正準備開口阻攔,那年輕人已經走到他麵前,敬了個標準的軍禮,朗聲說道:“黎所長你好,我是四九城軍委會的機要秘書,我叫張海洋!奉命前來尋找峨眉酒家的何雨柱師傅!”
四九城軍委會?
那是什麼級彆的存在?
黎大海一個小小的派出所所長,平日裡連區公安局的領導都接觸不到幾個,更彆說軍委會了。
張海洋見黎大海愣住,也不在意,繼續說道:“黎所長,我們接到上級指示,需要何雨柱同誌立刻前往軍委會,承擔一項重要的接待任務。事關重大,還請黎所長行個方便!”
“這……”黎大海額頭上冒出了一層冷汗,他聽出來了,這位張秘書語氣雖然客氣,但態度卻十分強硬,根本沒有給他討價還價的餘地。
他下意識地看向易中海,希望他能說點什麼,但易中海此刻也是一臉的震驚和茫然,顯然也沒料到事情會發展到這個地步。
張海洋看著黎大海臉上變幻莫測的表情,心中暗自好笑,他對黎大海說道:“黎所長,軍令如山,我們也是奉命行事,還請你配合一下。”
黎大海此刻騎虎難下,他當然不敢違抗軍令。
但就這樣放了何雨柱,他又心有不甘,畢竟這件事已經收了易中海的好處,何雨柱也給得罪死了。
如果就這麼不了了之,他以後還怎麼在四合院這片混下去?
黎大海深吸一口氣,努力控製著自己的情緒。
他下意識地看向何雨柱,卻見他一臉輕鬆愜意的模樣,絲毫沒有身處派出所的覺悟。
黎大海心思百轉,不知道該如何處理眼前的局麵。
他將手中的煙蒂狠狠地按滅在煙灰缸裡,原本就緊皺的眉頭,此刻更是擰成了一個“川”字。
他抬頭看了看麵前這個氣定神閒的張海洋,又看了看一旁神色莫辨的何雨柱,心裡暗暗叫苦。
“張同誌,這……”黎大海斟酌著語句,試圖找到一個合適的理由,“何雨柱同誌涉嫌一起投毒案,我們正在調查取證,您看……”
張海洋微微一笑,打斷了黎大海的話,“哦?投毒案?不知道是何雨柱同誌投的誰的毒?有證據嗎?”
黎大海被張海洋一連三個問題問得啞口無言,他再次看向易中海,希望他能說點什麼,畢竟這出鬨劇是易中海一手導演的。
易中海感受到黎大海的目光,心中叫苦不迭,但他也知道此時不能退縮,隻得硬著頭皮站出來說道:“張同誌,事情是這樣的……”
他將賈張氏和傻柱的矛盾添油加醋地說了一遍,當然,其中隱去了他挑唆以及賈張氏故意陷害何雨柱的事實,將整件事說成了一場鄰裡糾紛,而何雨柱則是衝動之下動了手。
張海洋聽完易中海的講述,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隻聽他朗聲說到:“哦,原來是這樣的,不過我還聽到了一個版本。不如請大家一起聽聽。”
說完,張海洋走到拘留室門口,大聲喊道:“閻解成,進來吧。”
話音剛落,閻解成便唯唯諾諾地走了進來。
他低著頭,眼神閃爍,根本不敢看何雨柱和張海洋等人。
“閻解成同誌,把你看到的情況給大夥說說吧?”張海洋開門見山地問道。
閻解成緊張地咽了口唾沫,結結巴巴地說道:“我……我看到……”
“你慢慢說,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沒人敢把你怎麼樣!”何雨柱的聲音從旁邊傳來,語氣平靜,卻讓閻解成感到了一股莫名的壓力。
閻解成深吸一口氣,終於鼓起勇氣說道:“我前天早上看到賈張氏偷偷摸摸地跑到中院,然後……然後……”
“然後什麼?”張海洋追問道。
“然後我看到她從懷裡掏出一個紙包,偷偷摸摸地從窗戶翻進了何雨柱的家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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