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透過薄霧,灑在四合院青灰色的屋瓦上。
院子裡靜悄悄的,隻有幾隻麻雀在枝頭嘰嘰喳喳地叫個不停。
屋內,何雨柱睡得正香,絲毫要去麵臨生死考驗的緊迫感。
直到日上三竿,他才伸了個懶腰,慢悠悠地爬了起來。
小火慢熬的小米粥,散發著誘人的香味,兩個白麵饅頭,冒著騰騰熱氣。
就著幾碟鹹菜,何雨柱吃得津津有味,全然沒有一絲緊張感。
吃完早飯,他又不慌不忙地收拾好碗筷,這才慢悠悠地走出了四合院的大門。
躲在暗處的兩個特務,早已等得昏昏欲睡。
從天還沒亮就開始盯梢,眼巴巴地盼著何雨柱出現,結果等到現在才看到他慢悠悠地走出來。
其中一個特務忍不住低聲抱怨:“這何雨柱也太能磨蹭了,害得我們在這兒白等了這麼久!”
另一個特務也跟著附和:“就是,也不知道他在裡麵乾什麼,磨磨唧唧的,像個娘們兒似的!”
何雨柱走出四合院,並沒有直接前往香山,而是東搖西晃地在街上閒逛起來。
一會兒看看街邊的商販,一會兒又跑到小吃攤前駐足觀望,仿佛完全忘記了今天的“約會”。
兩個特務被他這漫無目的的舉動搞得一頭霧水,隻能亦步亦趨地跟在後麵,心裡暗暗叫苦。
他們不敢離得太近,怕被何雨柱發現,又不敢離得太遠,怕跟丟了目標。
眼看著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其中一個特務再也忍不住了,隻好不斷安排人跑腿去給田湖彙報情況。
“田老大,何雨柱這小子在街上瞎逛,不知道要乾什麼,壓根兒沒有去香山的跡象,我們的情報是不是有問題?”
田湖有些不耐煩地吼道:“那就繼續跟,你們兩個蠢貨,他今天就是去拜壽,也要把他給我咬死了。給我盯緊了,彆讓他跑了!”
回報的手下匆匆而去,田湖煩躁地在房間裡來回踱步。
他原本計劃今天在香山上解決掉何雨柱,可是現在何雨柱卻像個沒事人一樣在街上閒逛,完全打亂了他的計劃。
與此同時,潛伏在香山腳下的雷厲等人也等得有些不耐煩了。
他們頭天晚上就趕到了這裡,埋伏在山腳茂密的樹林中,準備等何雨柱引誘田湖等人現身,然後將整個團夥一舉抓獲。
可是現在都日上三竿了,卻連何雨柱的影子都沒看到。
雷厲看了看手表,焦急地對身邊的公安乾警說道:“這何雨柱怎麼還不來?不會是出了什麼意外吧?”
另一個公安乾警也擔憂地說:“是啊,這都什麼時候了,他怎麼還不出現?”
另一邊,還在逛街的何雨柱一路走走停停,一會兒買個糖葫蘆,一會兒又對著路邊的小鳥指指點點,活像個出來郊遊的紈絝子弟。
兩個可憐的特務跟在他身後,早已叫苦不迭。
他們跟著何雨柱上躥下跳,累得滿頭大汗,氣喘如牛,活像兩條被遛得吐舌頭的哈巴狗。
其中一個特務實在忍不住了,偷偷躲進胡同裡,扶著牆乾嘔起來,一邊嘔一邊抱怨:“這何雨柱是不是成心耍我們呢?哪有這麼遛人的!”
另一個特務也好不到哪去,腿肚子直打哆嗦,心裡暗罵:“這小子看著瘦,怎麼這麼能折騰!這要是再逛下去,我這條老命都要交代在這兒了!”
他抹了一把臉上的汗,隻覺得眼前一陣發黑,差點暈過去。
眼見何雨柱越走越遠,他們不得不強打精神,繼續跟了上去。
他們一路小跑著,像兩個提線木偶般,機械地重複著“跟上、跟上、跟上”的指令,生怕一眨眼就跟丟了目標。
每隔一段時間,其中一人便不得不跑去給田湖彙報,如此反複幾次後,連彙報的人都快跑斷腿了。
最後一個特務氣喘籲籲地跑到田湖麵前,幾乎癱倒在地:“田老大,何…何雨柱他…他終於往香山方向…去了!”
田湖聽到這話,猛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好!總算是來了!”
他整了整衣襟,對著手下們厲聲說道:“都給我打起精神來,這回可是一場硬仗!”
他身邊的李春風和林東也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田湖的威名在他們心中早已根深蒂固,他們相信,隻要跟著田老大,就沒有辦不成的事!
潛伏在香山腳下的雷厲等人,早已等得有些不耐煩了。
雷厲煩躁地踢了踢腳邊的石子,抱怨道:“這何雨柱到底搞什麼鬼?怎麼還不來?害得我們在這兒喂蚊子!”另一個公安乾警也跟著附和:“就是,這太陽都曬屁股了,他不會是放我們鴿子了吧?”
就在這時,他們看到遠處出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正是何雨柱。
隻見他大搖大擺地朝著香山走去,臉上掛著輕鬆的笑容,仿佛完全沒有意識到危險正在逼近。
與此同時,田湖、李春風也帶著人進入了香山公園。
他們並沒有急於行動,而是選擇先觀察形勢,顯得異常的小心謹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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