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哼著小曲,心情舒暢。
賈張氏吃癟的樣子,真是讓人看了就解氣。
他和雨水慢條斯理地吃完飯,將碗筷收拾乾淨。
與此同時,賈家卻亂成一鍋粥。
在賈張氏的堅持下,易中海和劉大芬好不容易把賈東旭從醫院拖回來,累得滿頭大汗。
賈東旭臉色蒼白,躺在板車上,隻有微弱的呼吸。
前院的閻埠貴,手裡拿著他的寶貝茶缸,津津有味地品著茶。
見易中海和劉大芬拉著板車回來,他趕緊放下茶缸,湊上前去。
“喲,這是怎麼了?東旭咋成這樣了?”閻埠貴故作關心地問道,眼睛卻滴溜溜地轉著,像是在盤算著什麼。
“哎,彆提了。”易中海歎了口氣,“賈張氏堅持不肯住院,我錢都交了,醫院還不給退。”
閻埠貴點點頭,一副“我早就知道”的表情。
易中海沒理會閻埠貴,和劉大芬一起,將賈東旭抬進了屋。
賈張氏跟著進了屋,立馬哭天搶地起來:“我的兒啊!你怎麼這麼命苦啊!這以後可怎麼辦啊!”
她哭得撕心裂肺,不知道的還以為賈東旭已經死了。
賈東旭被扶到床上後,易中海口渴了,走到桌子旁,拿起茶壺,卻發現裡麵空空如也。
他轉頭看向賈張氏,希望她能倒杯水。
賈張氏正一屁股坐在炕沿上,抹著根本沒眼淚的乾眼,對易中海的渴求視而不見。
易中海乾咳一聲:“賈張氏,給我倒杯水。”
賈張氏這才慢悠悠地站起來,嘴裡嘟囔著:“渴死你算了,老東西……”,卻又變臉似的,堆起一臉諂媚的笑容,拿起暖壺,給易中海倒了杯水:“他一大爺,您喝水,您辛苦了。”
易中海接過水,一飲而儘。
賈張氏見狀,立刻開始了她的表演,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一大爺啊,您是看著東旭長大的,您可得幫幫我們家啊!東旭這身體,以後可怎麼辦啊!”
“東旭這情況,的確讓人擔憂。”易中海放下茶杯,眉頭緊鎖。
“一大爺,您在廠裡人脈廣,能不能幫東旭走個後門,讓他轉正啊?他要是轉正了,也能娶媳婦了,衝衝喜,身體就好了,到時候工資也高了……”
賈張氏一把抓住易中海的手,哭得更加傷心欲絕,“我命苦啊,老伴兒死得早,現在兒子又這樣,我以後可怎麼活啊……”
易中海不著痕跡地抽回自己的手,心裡暗自冷笑。
賈張氏這如意算盤打得可真響,想讓他幫忙走後門,門都沒有!
“賈張氏,廠裡轉正的事,是有規定的,不是我能說了算的。
東旭現在這情況,更應該好好養病,其他的以後再說吧。”
賈張氏一聽這話,哭聲戛然而止,眼神裡閃過一絲怨毒:“一大爺,您這話是什麼意思?您是不肯幫我們家東旭了嗎?”
賈張氏尖聲叫道:“東旭這病,大仙說了要衝喜!可他連個正式工作都沒有,哪個姑娘願意嫁過來?這都是你害的!你要是不幫東旭轉正,他就娶不上媳婦,娶不上媳婦他就得死!都是你,都是你害死我兒子!”
易中海被賈張氏的無理取鬨氣笑了:“衝喜?賈張氏,都什麼年代了,你還信這些封建迷信!東旭的病得看醫生,不是靠衝喜就能好的!”
“我不管!我就要東旭轉正!我就要他娶媳婦!我就要他好起來!”
賈張氏撒潑打滾,一把抓住易中海的胳膊,尖利的指甲幾乎要嵌進他的肉裡,“你必須幫我!你答應過要幫我們家的!”
易中海看著賈張氏癲狂的樣子,心中湧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後悔。
他當初怎麼會鬼迷心竅,答應幫扶賈家這個無底洞?
現在賈東旭半死不活躺在床上,養老的希望估計也要徹底破滅。
易中海眼神一冷,用力甩開賈張氏,下了狠心要和賈家劃清界限。
“啪!”一個清脆的耳光響徹房間。
賈張氏肥胖的臉上瞬間浮現五個鮮紅的指印,她不可置信地捂著臉,瞪大了眼睛,仿佛第一次認識易中海。
易中海胸膛劇烈起伏,指著賈張氏的鼻子罵道:“賈張氏,你還要不要臉!你兒子變成這樣,是誰害的?你自己心裡沒點數嗎?好吃懶做,遊手好閒,廠裡多少次給他機會,他都抓不住!現在出了事,就賴在我頭上?我告訴你,我易中海不欠你的!”
賈張氏被打懵了,捂著臉的手緩緩放下,眼神中充滿了怨毒和難以置信。
她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什麼,卻又什麼都說不出來。
易中海深吸一口氣,繼續說道:“你也不看看你自己,自私自利,貪得無厭……”
賈張氏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尖叫一聲,猛地撲向易中海,尖利的指甲在他臉上留下一道血痕。
“你個老不死的,你敢打我!我跟你拚了!”她瘋了一般撕扯著易中海的衣服,嘴裡發出陣陣淒厲的哭喊。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動了整個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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