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房間後,何雨柱輕輕地關上房門,生怕發出一絲聲響驚擾到此刻正處於極度悲傷中的婁曉娥。
屋內一片靜謐,隻有窗外偶爾傳來行人穿過中院的聲音。
何雨柱緩緩走到床邊坐下,動作輕柔地將婁曉娥抱起來,然後小心翼翼地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婁曉娥就如同一個失去了所有依靠的孩子一般,蜷縮著身子依偎在何雨柱的懷裡,儘情地釋放著內心壓抑已久的情緒。
她的哭聲時斷時續,仿佛一隻受了重傷的小獸在黑暗中獨自舔舐傷口時所發出的低沉嗚咽聲。
那纖細柔弱的肩膀隨著哭泣不斷地微微顫抖著,像是風中搖曳的花朵隨時都可能凋零。
而她衣襟上的淚痕也早已暈染開來,在昏黃的燈光映照下,顯得愈發楚楚可憐,令人心生愛憐之情。
何雨柱默默地感受著從婁曉娥身體上傳來的陣陣顫抖,那種無助和脆弱深深地刺痛了他的心。
一種強烈的保護欲望瞬間湧上心頭,他情不自禁地伸出手,輕輕地拍打起婁曉娥的後背。
每一次拍打都是那麼輕、那麼柔,宛如在安撫一個受驚的嬰兒。
就這樣,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婁曉娥一直沉浸在痛苦之中無法自拔。
不知過了多久,或許是哭累了,又或許是在何雨柱溫暖懷抱與輕柔撫慰之下逐漸找回了些許力量,她的哭聲終於慢慢地停歇下來,情緒也漸漸地開始緩和。
朦朧的淚眼中,視線逐漸清晰起來,她這才後知後覺地發現,不知何時起,自己竟然正安然地坐在何雨柱那結實有力的大腿之上!
仿佛一道閃電劃過腦海,她的臉頰瞬間像是被點燃了一般,迅速飛上一抹豔麗如晚霞般的紅暈。
如同一隻受到驚嚇的小兔子,她渾身一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猛地從何雨柱的身上彈了下去。
雙腳剛一著地,便立刻低下頭來,不敢再看對方一眼。
雙手更是顯得有些無措,緊緊地絞在一起,手指因為過度用力而微微泛白。
何雨柱則一臉溫柔地凝視著眼前這位嬌羞得令人心動的美麗女子,嘴角不自覺地上揚,勾勒出一個迷人的弧度。
他緩緩站起身來,邁著輕盈的步伐走向水盆,動作輕柔地往裡麵倒入一些熱水。
隨著熱水注入盆中的聲音響起,一股白色的熱氣嫋嫋升起,漸漸地氤氳在整個昏暗的房間之中。
那熱氣宛如一層薄紗,輕輕地飄蕩、彌漫開來,給原本略顯清冷的空間帶來了一絲絲溫暖的氣息。
何雨柱細心地將自己的毛巾浸入水中,待其充分浸濕後,又輕輕擰乾多餘的水分。
然後,他轉過身來,微笑著將這條熱乎乎的毛巾遞到了婁曉娥麵前。
婁曉娥抬起頭,目光與何雨柱交彙的那一刹那,心中不禁又是一陣慌亂。
她稍稍猶豫了片刻,但最終還是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接過了那條還散發著熱氣的毛巾。
平時她有些抵觸使用彆人的私人物品,但不知為何,她對何雨柱的東西卻沒有絲毫嫌棄,反而有種莫名的安心感。
她將熱毛巾敷在臉上,一股淡淡的肥皂香氣鑽入鼻腔,清冽而乾淨,讓她緊繃的神經舒緩不少。
溫熱的觸感透過肌膚,驅散了臉上的寒意,也仿佛撫平了她心中的不安。
看到婁曉娥情緒穩定了不少,何雨柱這才開口:“曉娥,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是不是遇到什麼難題了?”
婁曉娥咬著嘴唇,猶豫了片刻,終於鼓起勇氣,斷斷續續地將許大茂上門逼婚的經過,以及許大茂揚言要把她變成李承澤玩物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說了出來。
說到激動處,她又忍不住啜泣起來,淚水像斷了線的珍珠般滾落下來,滴落在何雨柱的手背上,灼熱得像烙鐵一般。
“他……他竟然想把我……把我……”婁曉娥哽咽著,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隻能緊緊地抓著何雨柱的衣袖,仿佛抓住一根救命稻草。
她能感受到何雨柱身上傳來的溫暖,這讓她感到一絲慰藉,卻也更加深了她的委屈和恐懼。
何雨柱聽著婁曉娥的哭訴,眉頭緊鎖,從婁曉娥斷斷續續的敘述中,他終於明白了早上出門時,許大茂叫囂著要讓自己沒媳婦兒是什麼意思。
原來,許大茂的相親對象竟然是婁曉娥。
他心中不禁冷笑一聲,看來是因為自己的出現,改變了電視劇中的劇情。
許大茂沒有像電視劇中那樣,被婁家看上,順利成為工人階級和資本家結合的典型代表,反而提前被婁家看出了真實人品,掃地出門了。
“彆怕,曉娥,有我在,誰也彆想欺負你!”
何雨柱輕輕拍著婁曉娥的肩膀,語氣堅定而溫柔,像是在哄一個受驚的孩子。
他的聲音雖然輕柔,卻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讓婁曉娥原本慌亂的心漸漸平靜下來。
婁曉娥抬起頭,淚眼朦朧地看著何雨柱,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安全感。
她吸了吸鼻子,努力控製住自己的情緒,說道:“柱子哥,謝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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