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的秋風拂麵,帶著異樣的溫柔不少在地裡乾活的人,正在田地裡收割著莊稼,村裡的大喇叭,廣播正在播放著激情昂揚的歌聲。
一個個乾活的村民或手裡抱著一捆稻穗,或彎腰快速地收割著,或挑著籮筐裡麵是打好的穀子。
他們的臉上雖然疲憊,卻一個個帶著豐收的笑意。
在看到女兵隊伍經過,不由自主就停下了手中的活,向著她們看去。
眼裡帶著羨慕與崇敬之情。
林夏依舊不緊不慢地跟在隊伍中,看向四周,那些正在收割金黃的稻子的年輕人,忍不住地朝著她們揮動了一下另一隻手拿著的鐮刀。
瞬時,有不少的女兵也趕緊招手回應。
一個大爺蹲在了田坎子上,嘴裡叼著一個沒有煙絲的煙杆,滿臉的褶子帶著笑意。
這樣說情景立刻讓林夏想起了家裡的林爺爺,心裡微微有些發酸,出來兩個多月了,她隻給家裡去了一封信。
前幾天才收到林家郵過來的一包山貨,讓她這個長期孤獨的人,有種想家的感覺。
到此,林夏也忍不住地向那個大爺揮了揮手,那大爺臉上頓時笑開了花。
新兵的負重拉練還在繼續,漸漸地她們越走越偏僻,離村莊也越來越遠。
在教官的指揮下她們遇山過山,遇溪淌水而過,在不知不覺中幾個小時過去了,她們來到了一座偏僻的山腳之下。
沒想到,所有的女兵停足望去,隻見這一處山坳之下,竟然先她們一步停留了上百個男兵,地上的野草雜枝已然被踩平了。
不遠處的炊事班,也已架起了六口大鍋,裡麵正熬著玉米大碴子野菜肉沫稀粥,讓鍛煉了一早上的女兵頓時就吞咽了幾下口水。
那剩下的男兵,差不多二三十人一組圍坐在了一起,正在高聲談論著什麼,在見到突然出現的女兵時,也著實嚇了一大跳。
全都愣愣地看了過來。
經過這麼長時間的訓練,大多數女兵已不再是原來嬌滴滴的模樣,驟然看到這麼多男兵,心中不由得一慌。
甚至有人悄悄地伸手,拂了下自己蓬亂的頭發。
連精神也不集中了,全都交頭接耳嘀嘀咕咕起來,還時不時捂嘴偷笑。
隻林夏的神情愜意得很,站著的身姿歪歪斜斜的,趁機休息一下。
陳燕萍碰了下劉姍的肩膀,兩人便開始嘀裡咕嚕的談論了起來,“有男兵,為什麼呢?”
“或許是教官擔心咱們迷路,連同男兵聯合演習。”
一旁的女兵也忍不住加入了討論,“看,那個男兵在吹口琴。”
正說著,一道悠揚悅耳的聲音傳了過來,瞬時便讓女兵們抬首張望,讓場麵有些混亂。
劉立祥惱火得很!
到此,他也不再大聲吆喝,隻招呼著班長讓他們彙報人員到齊情況。
“是!”一教官站了出來大聲地彙報著,“本次負重訓練應到兩百零四人,實到兩百零四人,遲到零人,彙報完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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