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糖瓜粘,二十四,掃房子,二十五,做豆腐,二十六,燉豬肉,二十七,宰年雞,二十八,把麵發,二十九,蒸饅頭,三十晚上熬一宿,大年初一扭一扭,除夕的餃子年年有。
秦以安胸前罩著圍裙,頭上套著帽子,手裡拿著抹布,撅著個大腚正和朱爸爸一起哼哧哼哧的打掃衛生呢。
朱靜慧看見秦以安和如此搞笑的一幕,立馬拍照。
秦以安聽見拍照的聲音,扭過頭看見朱靜慧孩子氣的樣子,不僅沒有生氣,還給朱靜慧擺了幾個pose。
“你這孩子,乾嘛呢。”朱爸爸也聽見了拍照的聲音,看見朱靜慧拍秦以安的糗照,笑嗬嗬的假裝生氣。
秦以安知道“老嶽父”是做給他看的。明明他是最疼女兒的,妥妥一個女兒奴。
“爸,不是,叔叔叔叔。這是我們小情侶兩個之間的小遊戲。”秦以安假裝說錯話然後立馬改口,趴在朱爸爸的耳邊。
“你小子。”朱爸爸輕輕捶了秦以安的肩膀一下又瞪了朱靜慧一眼,感歎女大不中留,就立馬走開去找自己的夫人了。朱爸爸受到了狗糧刺激,需要朱媽媽安慰安慰。
“你和爸爸說什麼了?”朱靜慧看見爸爸瞪了自己一眼滿頭問號的問秦以安。
秦以安看了看朱爸爸和朱媽媽不在這,一把摟住朱靜慧。在她耳邊混和著熱氣說:“我和爸爸說這是我們之間的情趣~”說完還吹了一下。
朱靜慧瞬間臉爆紅,開始追著秦以安打。“你怎麼能這樣說……”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秦以安和朱靜慧一起在陽台客廳追逐打鬨了起來。小小的客廳傳出一陣一陣的嬉笑聲,給年味又添了一筆。
“他們兩個談多久了?女大不中留啊。”朱爸爸和朱媽媽聽見嬉笑聲從廚房裡一齊伸出頭來,朱爸爸似是感歎又似是詢問。
朱爸爸感覺女兒小小的巴掌大的小臉昨天還仰著脖子問:“爸爸,冰淇淋什麼味道的?你能不能也給我嘗一口呀。”今天就這麼大了。就要離開家去一個陌生的城市,從自己的小公主變成彆人家的管家婆了。仿若一盆精心養護的名貴花朵剛剛盛開就被一個人連盆都一起端走了。
“三四年了,是該快了。再努努力,多給女兒準備一些嫁妝,讓她有底氣。瞧我大閨女,多好看多有本事啊。找的這個小夥子,真帥啊。關鍵還聽話。”朱媽媽一瞬間的情緒低迷,然後看見秦以安老老實實的讓朱靜慧揪住耳朵立馬又笑嘻嘻自我誇獎上了。
女人的情緒來的快去的也快,可能得等到實際失去的時候才會情感大爆發。現階段是處於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滿意的。再加上秦以安人帥嘴又甜,把秦以安放在心裡了。
“小慧,你乾嘛呢。彆再欺負以安了,快過來幫我摘菜。”朱媽媽在廚房喊到邊把朱爸爸推出去。“你去探探他口風。”
朱爸爸一個趔趄差點摔倒。一臉懵的看向朱媽媽“啥啊?”還沒從被端花的情緒裡走出來呢。
“你說啥?”朱媽媽一生氣揪住了朱爸爸的耳朵。原來揪耳朵這門武功是在這學的,看來這是家庭絕學,傳女不傳男啊。
“哎呦,我知道了,知道了。探口風嘛!我這就去。”朱爸爸雙手解救耳朵,思緒立馬回籠,不疼不長記性。利索的恢複一家之主的莊嚴身份走向客廳。
“哦,來啦,媽媽。”朱靜慧仰頭回道,然後低頭輕聲說:“今天就饒了你。看你下次還胡說不。”
“不了,不了。”秦以安拿過朱靜慧扯他耳朵的手,順手放在嘴邊親了一下。
朱靜慧已經習慣了,習慣了秦以安時不時的動手動腳,不像一開始反應那麼大了。抽回自己的手向廚房走去,還反手在褲腿上擦了擦秦以安親吻的口水吟。
在廚房和客廳的隔斷處,朱靜慧和朱爸爸一起擦肩而過。朱靜慧剛剛追逐打鬨臉蛋有點紅紅的。朱爸爸的耳朵紅紅的,父女兩個尷尬的笑笑。
朱靜慧一走到廚房自覺的走到水池邊洗菜擇菜。朱媽媽把廚房推拉門關上,慢慢移到女兒身邊。組織了一下語言,開口說:“小慧啊,你和以安有沒有商量商量以後啊?他有沒有說我們找個時間和他父母見見啊什麼的。”
朱靜慧知道了朱媽媽的意思稍微有點害羞,但是還是說:“沒有。”
朱媽媽不出聲了。
“媽,你是生氣了嗎?”朱靜慧不安的問道,不想朱媽媽生秦以安的氣。
“沒有,我隻是在想你和以安也談三四年了。可以有一些準備了。我和你爸那會,見了三次麵就訂婚了,又見了三次麵就結婚了。結婚三個月就懷上你了。”朱媽媽給女兒講自己的愛情故事。
朱靜慧想笑又不敢笑。“嗯,我知道的,我現在再考研究生,研究生成績還沒有出來,時間緊張,等考上了我和以安商量商量。”母女兩個又開始說一些母女間的小秘密。
且說朱爸爸和秦以安這邊。翁婿兩個坐一起在沙發上,一個左邊耳朵紅彤彤,一個右邊耳朵紅彤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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