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這個骨頭太硬了,秦以安一定把剩下的骨頭全部給咽下去。
珍娘掏出手帕給自己擦的擦手後,又幫秦以安打理了一番。
“珍娘,我自己來。”秦以安畢竟不是之前那個心安理得的秦以安。
他會站在對方的立場上想事情。
他們兩個人是互相依靠,互相依賴,他怎麼能什麼事情都讓珍娘做呢。
珍娘沒理他。
秦以安隻得自己動手,被拿過手帕自己擦。
珍娘抬起頭瞪了他一眼。
秦以安尷尬地撓了撓自己的額頭。
“好了,安哥哥。”
“對了,安哥哥,我們昨天就說好了我去找你,你怎麼上?我這邊來了?”珍娘,這才想起來。今天他們明明早就說好了,她去找他。
“我想問你借一點錢。”秦以安想起了正事兒。
“你借錢乾嘛?很急嗎?我沒有多少錢了。”珍娘把自己所有的錢都掏了出來。
然後她捧著自己手心裡的為數不多的錢,不好意思的看著秦以安。
好像還有著一絲的自責。
她覺得自己實在是太沒有用了。安哥哥難得向她要一次錢,她卻拿不出多少。
可是啊,傻丫頭。
你難道忘了嗎?
你所有的錢都是因為他才沒有了。
你把你之前所有的月例都拿出來給他買了藥,這才過去多久,你怎麼可能還有錢。
你現在能掏出的這麼點,都是因為剛發了月例沒多久。
你自己都舍不得花,就想著你秦以安準備著。
秦以安麵色發白。
他此刻才明白,他的那頓打花珍娘多少的心血。
宮裡麵的宮女太監月例稍微比外麵賣身的人多一點。
但是花費也多。
宮裡麵,表麵上說著什麼有的。
什麼四季衣裳,各種獎賞。
看著好像很多的樣子,但是實際上這些全部都是得臉的太監宮女才有的東西。
想看這種不得臉的底層小太監,不僅該有的油水吃不到自己的嘴裡還要額外花錢孝敬管事的。
就為了管事的不再把他分配到更慘的宮門。
珍娘還算是不錯的,宮裡麵的娘娘為人很好,對底下的宮女太監們都很不錯,就這樣,珍娘也沒攢到什麼錢。
存了幾年的錢也都花到了他的身上。
而他現在卻還來找珍娘要錢,他實在是太不是個東西了。
“夠了。夠了。”秦以安握住手裡寥寥不多的銅錢,握得很用力很用力。
這錢他是拿不動的,實在是太重了。
但是他也知道,如果他不拿的話,還會惹的珍娘多想。
而且,他也必須得拿。
今天這錢拿了,他以後會在千倍百倍的給珍娘。
“真的夠嗎?要不我再去問宮裡的姐姐借一點。”珍娘有些不敢相信,這麼點錢就夠了?
“不用,真的夠了,中午太熱了,我想著去買一點碎冰混水喝,這都多了呢。”秦以安笑了笑。
珍娘一聽,這個確實是夠了。
現在的天是開始熱起來了。
她在屋子裡麵當值還好,外麵中午的時候喝點涼的能舒服點。
搬運冰塊的時候會有損壞的,管事的就拿來混了湯水賣給小太監。
一文錢管飽。
確實是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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