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什麼？”
蘇影看向往情深，嘴裡重複著他的問題。
往情深問道：“對，你拉攏我們幾人，擊殺數位諾心的目的是什麼？”
這一句話，似乎並不重要。
但卻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聚集在蘇影身上。
他們也同樣好奇著，蘇影為何如此。
“你想聽哪種？”蘇影看著往情深問道。
“什麼？”往情深一愣，不解的看著蘇影。“什麼叫我想聽哪種？”
“哈哈。”蘇影微微笑著，臉上滿是淡然。“你想聽什麼，我便說什麼，不好嗎？”
“不，不是這樣的。”往情深搖了搖頭。“我想聽你真正的目的。”
蘇影猜到了往情深的擔憂，但依舊微笑著。
“真正的目的嗎？”
“我沒什麼目的。”
“什麼？”不止往情深，在場的所有人都驚到了。
哪怕蘇影隻是裝模作樣的說兩句呢？
哪怕就說一句為了天下，為了百姓呢？
他居然說自己沒有目的？
這樣的領導者如何讓人信服？
誰敢保證他不是一時興起做的這些？
又有誰敢保證他不會一時興起再去做其他的事情？
“我能說什麼呢？”蘇影環顧了一圈在場的眾人。“為了我壽命無多的至親？”
“為了我剛剛得到的女子？”
“還是為了書院的職責？”
蘇影搖了搖頭。
“我不想說這些俗到不能再俗的廢話了。”
“那你就毫無目的嗎？”往情深皺著眉問道。“你沒有任何想要達成的事情嗎？”
“那我們又該如何相信你真的能成功？”
“你有什麼可信度？”
蘇影苦笑一聲，隨後毫不在意的說道：“你錯了。”
“什麼？”往情深不解的看著蘇影。“你說什麼？”
“我說你錯了。”蘇影重複道。“聽明白了嗎？”
“不是我為了什麼才帶領你們去做什麼，而是除了我，沒有人能帶領你們了！”
蘇影的言語如同輕柔的微風，在幾人的耳邊緩緩環繞，久久徘徊，似是有著一種特殊的魔力，讓人不由自主地沉浸其中，反複思索著那些話語所傳達的含義。